们去吃!不过,南街的烧鹅我吃过,好像一般,改天我请薛司长吃北街陈老快的瘦肉油条,那才见功夫……”
    正说着话,薛向先拉开抽屉看了看,发现抽屉里的那个没响,这才意识到是腰上的响了。
    bp机在京城流行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民间运用还不广泛,但机关里却是早早流行起来了,他抽屉里的那个就是改委配的,腰上那个却是小家伙送的。
    这个私人bp机呼号,就是薛家几兄妹,外加安在海知道,再无他人知晓。
    薛向抓起bp机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原想定是小丫头打来的,这几日,听说在校过得不如意,没少打电话抱怨。
    想到长不大的烦人精,薛老边摇头苦笑,边冲彦波涛戳了戳电话,拨出bp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张嘴便道,“能不能踏实待着呢,没人跟你玩,多找找自己原因……”
    “大哥,是我!”
    电话里传来的竟是小晚的声音,有些慌张。
    “在哪儿呢,我来接你。”
    薛向紧张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吸声很多,虽然很小,却瞒不过他的耳朵。
    “到同县了,上遇到几个人纠缠不清,老追我们。”
    同县便是后世的同州区,算是京城的近郊。
    听说快到京城了,且身边还有人陪护,薛向放心不少,交代道,“往来城的大上走,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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