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一呆,脚下便自松了。
    小晚蹲下身,扶起曲洋,不住拍着背脊,替他捋顺气息。
    温柔的玉手,落在背上,曲洋只觉好似天上的清泉流淌下来,冰凉清冽,先前彻骨之痛顿化尽,险些没哼哼出声。
    不成想,他正舒适地无以复加,啪的一声响是,赵全胜一巴掌狠狠抽在曲洋脸上,险些抽得他栽了个跟头。
    “敢让老的女人替你服务,活得不耐烦了!”
    赵全胜大骂一声,便瞪着薛晚道,“以后,你就是老的女人了,虽然没结婚,但你要有这个觉悟,很快,我就会上你家提亲,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来,所以,现在你要自重,要守妇道!”说着,便伸手朝小晚抓来,眼见便要抓着,一块泥土破空飞来,正巧打在他伸出猪手上。
    “啊!”
    赵全胜发出杀猪似的惨嚎,好似打中他的不是泥土,而是弹。
    “就这猪样鼠胆,也想娶我妹妹,改天我送你块明亮些的镜,让你好好照照。”
    苞米地里,一位英挺的青年,从青青苞米杆中,行了出来,人所到处,不见他伸手,苞米杆便自动分开,好似连清风也对他俯,听他号令。
    “大哥!”
    小晚欢快叫了一声,奔上前来,抱着他的胳膊,好似游离许久的小雀终于寻到了可以依停的大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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