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孰料,他一口灌完,薛向又倒了第二杯,如是逼着他连灌杯,薛老方才住手,笑着道,“戚将军,这下可从楚河汉界里爬出来了?”
    “爬出来了,爬出来了!”戚如生捂着嘴巴,呛声道。
    戚如生是智者,此点,薛向深知,要不然,便是薛安远留他参赞军机,薛向也早将之打发出去了。
    可方才戚如生所言,分明就是糊涂透顶。
    试想,成老何等样人,会干出以玩换官之事?
    再者,他薛某人从来都是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的性,焉能行贿赂之法,戚如生分明就是迷糊了。
    连灌杯茶水,戚如生当真彻底清醒了,沉声道,“既不是贿,便是胁,小长,你不会真干出这种事吧!”
    戚如生双手紧握,瞪眼如铃,神经绷到了点,生怕薛向吐出肯定的答案来。
    薛向微微一笑,轻飘飘道,“你也说了,不是贿,便是胁,难道还有他法。”
    “糊涂!”戚如生霍然冲起身来,瞪着薛向,冷喝道,“成老何等样人,最可怕的白色恐怖时代,被捕入狱,什么酷刑都熬过来了,铁浇铜铸一般的人物,岂是你能吓倒的!”说话之际,狠狠在自己头上猛捶几下,“也怪我,悔不该轻信与你,早就该拆开看里面放着什么物件儿,总不至教事落到如此田地,祸事了,祸事了,闹大开来,怕是老长都要牵扯进来,你呀你呀你……”
    戚如生暗里,被人呼作锦衣卫指挥使,不是没有道理的,外人面前,他就是一个铁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