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文本放到左边的时候,看到丁老师正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怔了怔,细看竟是盯着面前的作文本,连忙把作文本递了过去,“这本,您要看嘛?”
丁凯玲微微一笑,接过:“好。”
“分班,犹如一道利刃,迎头劈下,将她在我面前击得粉碎,所我所热爱的文学,在这一时刻化作齑粉,缪斯女神在眼前坠落……”
看着面前的文字,丁凯玲有些不确定的把本子翻到封面,视线落到“凌濛初”三个字后,又翻了回来。
这个凌濛初,这是在和“空气”换位思考?痛她所痛?
丁凯玲的视线落在右手边的一摞作文本上:“这是批改过的?”
“嗯。”颜煦点头,“您要找谁的?我来帮您找。”
“何诗菱和耿欣雨的。”
颜煦手一顿,缩了回来,朝右边的未批改的作文本探了过去。他对文字一向过目不忘记,这两个名字,他刚才似乎没有看到。
如此看来,是真认识他们了,丁凯玲静静地看着颜煦,那她还放宽心吧,总要给年轻一些鼓励的。
咦,怎么没有呢?颜煦把右边的作文本翻了又翻,莫非记错了?已经批过了?
伸手探向左边的作文本时,看到丁凯玲正静静地看着他,挤出一个笑来:“记错了,可能在这边。”
丁凯玲静静地看着他翻着作文本,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翻了两遍,朝自己看了过来。
“丁老师,您刚才说得是哪两个人?”
丁凯玲:?
她口齿不清嘛?
“何诗菱和耿欣雨,”丁凯玲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忙吧,我自己来找。”
“不用不用,我来我来,”颜煦探身继续翻着作文本,“何诗菱和耿欣雨,何诗菱和……,咦,找到了,我就说在这边吧,真在这边。”
颜煦一脸笑意地抽出作文本放到了丁凯玲的面前,得意一笑,又继续翻着作文本,“何诗菱和耿欣雨,何诗菱和……”
话说到第二句,视线落到已抽出来的本子上,连忙改了口,“耿欣雨,耿欣雨,耿欣雨,哦,在这里,也找到了。”
“都找到了,丁老师,您要找的都在这了,您慢慢看,有事再找我。”
看着一脸乐呵呵傻笑的颜煦,丁凯玲压下想站起来的冲动,摊开了面前的作文本:“好,谢谢,你先忙。”
“好勒。”颜煦应声,“那我继续批改作文了。”
丁凯玲快速地扫过面前的作文本,合上,又摊开另一本,合上,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