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给,那些人就在火营前闹事堵门,希望羊秘能去解围。羊秘生怕陈冲大怒,当即指着那人骂道:「不就是些粮米吗?多给些能死人?啊?他们都是国家功臣,使君会计较一点粮米?!」….
谁知那人委屈道:「司马,我们也知道!但今日他们吃得太多了,有的人甚至吃了十六碗汤饼,直接撑死了!类似的还有十七人,我们若再给,死的就要上百了!」
【讲真,最近一直用@
他们就渐渐散去了。
这时陈冲才发现,这里竟然未见到臧洪。他转首向羊秘询问,而后知晓,他正在城楼中休养。陈冲一想到两人上次相见,还是在九年之前,心中一股暖流默默涌出,当即策马启程。
但他踏入城楼,再与臧洪再见面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全然认不出臧洪了。
以前的臧洪比陈冲稍高,但声音极其洪亮,一听便如同倾下一盆清水,顿时令人清醒。而且他迈步起来也极大,手足挥动都仿佛狮子,每一下都极富力量。但陈冲再看见榻上的臧洪时,发现他倚墙斜坐着,面朝着西方而微瞑双目,整个人瘦得仿佛枯竹,脸上的颧骨也高高凸出,显得非常颓废,而在他的左眼处,一道伤疤自眼睑延伸到嘴角,显得十分骇人,也再无往日的英气。
在一旁服侍的苍头说,臧洪今日只喝了一碗粥,便怎么都喝不下了,一直在问龙首何时到来。陈冲听到此处,心中的暖流不由转为凄凉,他悲哀地想:当年在京中能胁迫常侍的豪侠,怎能变成这幅模样?
他又让苍头再去端一碗粥来,自己则坐在榻旁,才发现枕边还有一把带鞘的短刀,他将短刀转在桉上,继而对着臧洪轻声问说:「子源?还能弯弓否?去晋阳杀北虏如何?」
臧洪听到这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是陈冲,他却微微摇头,问道:「庭坚,你与陛下如何了?」
陈冲沉默了,知道他是忠臣,但不料他在意到了这个地步,这时该说些什么呢?怎么说都不好听,但陈冲也不愿欺骗好友,最终还是将此前种种经过一一说出。臧洪听罢,又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打定主意扶刘玄德称帝了?」
陈冲低声答说:「天下未平,时候未到。」
臧洪长叹了一口气,他低声说道:「那公主和你的亲事,你怎么看?」….
陈冲苦笑道:「还能如何?我若娶公主,不过让两家再生折磨罢了。」
臧洪却摇首说:「不会,至少能保住陛下一条性命。」
陈冲不料臧洪出此言语,他微微摇首道:「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