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心里一阵唏嘘的孑孓:“本来觉得那小子在阴府的人脉够扯蛋了,没想到上面特么的还有人”
龙鬣道:“不然我会放他走,老子的人都敢杀,真越看那脸越想杀了他”
但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便对孑孓交代道:“你这把兵马都准备好,起义是迟早的事”
翌日早上,徐欢便把自己晚上所经历的事全全与徐辰荣道了遍“师父,你觉得,我们应该帮这个忙”
徐辰荣听后睡意全无,心想“没解决掉我们这脉的传承,还反而过来求情,那这事,可能关乎到的利益不是一般的大”
但还是应声答道:“这件事,接了”
……
一脸不解的徐欢反问道:“为啥,他俩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啊,师父”
“嗨唉”重重地吸了口烟后的徐辰荣讲道:“我知道那俩老几,想把我们这脉的传承给断了,但是,我们有很多地方都要用到他们那的东西,倒是你昨晚下去的时候看到龙鬣身边坐着的孑孓了吗”
思来想去的徐欢还是没啥印象道:“额…没有”
徐辰荣接着讲道:“这孑孓是统管地府五猖兵马,如有需用,还得在他那里借,再者,才是从我们这边的城隍庙里出来;如果要是他俩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帮一把”
“哎,行吧,我这先去准备东西,给娘…哦不…给大将军上表”徐欢说完后,便是来到了玄关之处,拿上了黄表纸、毛笔、墨水与檀香,来到了隔壁木屋里。
先是在黄表纸写上“謹以香燭供獻之儀,敢昭告於陰帝雪蘭大將軍,入有地府龍獵與孑孓不對之事,多多海涵,得過且過,於辛丑年甲午月癸巳日巳時祭主人徐歡上上扣”
写完以后,用火机点上四支檀香,插入香炉内,在将刚刚写好的表文,一并烧了上去。
上完后,徐欢收拾完周边的东西,便离开了木屋。
“弄的咋样”徐辰荣问道
拍了拍胸口的徐欢“放心吧,师父,都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执行的”
望了望徐欢,也可能觉得时机成熟,便起身对徐欢说道:“之前不是说了,要准备传你掩炁之法吗,斋戒三日,不准碰女色,你娘子都不可以见,知道了吗”
听到此时徐欢已是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徐辰荣瞟了瞟徐欢继续补充道:“放心吧,上次只是为了你自保,既然危机解除,我还会继续教你的”
“哈哈哈,好的好的,师父”听着此话犹如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