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下颌的大手愈发用力,强将她的脸再次抬起,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袖下,另一只手更是不动声色的揽上她的细腰,用力按了一按。
俞青芜被激得皱了眉,伸手想要推开他。
然而,刚伸手,却索性被谢锦宴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继而用力一拽,稳稳当当的将人拽入怀中。
坐上了他的大腿……
睨了眼怀中女人红透的脸,视若无睹的搭上她的肩头,继续道,“对了,孤还想起一件事来,有一回孤去后山练剑,师姐怎就无端出现在那处?还被孤的剑伤了颈子,不得不说,师姐的颈子的确很好看,修长细白,叫人看得挪不开眼……”
“嗯,还有,孤还想起两年前,师父的生辰宴上,师姐跳了一支水袖舞,后来,师姐去换衣裳时,不知为何,钥匙却落到了孤的怀里,孤生怕师姐开不了门,只好跟了去,岂料……”
谢锦宴声音轻微,可说出口的话却是越来越露骨。
俞青芜两颊灼烫不已,对上谢锦宴暧昧的眼神,更是心慌。
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难堪道,“谢锦宴,你别说了……”
这般的反应,便是不想承认都难。
说实话,若不是因着那些话最能刺激阿月,她原是不愿说的。
最重要的是,她没想到谢锦宴连细节都记得那样清楚。
如今,也只好认了。
俞青芜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住尴尬的情绪,抬眸凝着谢锦宴,故作自然,结结巴巴又道,“我……我承认我当日的确是生过……勾……勾引你的心思,你别再说了好吗?”
然而,她的服软却没有让谢锦宴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将脑袋凑到她颈间,随着动作,声音变得晦涩暗哑,轻唤她道,“阿芜,既是起了心思,为何不能从一而终?为何要半途而废?”
什么意思?
他是在问她为何勾引到一半儿又不勾引了?
她能说,是因为舍不得萧师兄?故而才改变了策略,想着利用沈恪来复仇,只要不入皇室,她便有法子脱身,来日复仇之后,若是萧师兄还肯接纳她,她便打算与萧师兄隐居山林。
还有就是……先前她把谢锦宴当弟弟,从心理上不太接受得来,且多多少少有些抵触厌恶谢锦宴……
这话若是说出来,谢锦宴恐怕会掐死她。
沉默了片刻,俞青芜换了个听起来还算靠谱的理由,带着几分羞涩和尴尬,低低回道,“那时……殿下厌恶臣妾,臣妾觉着没希望……”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