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姗姗那满脸悚然,甚至似乎都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俞青芜再度陷入困惑。
不过很快,严轻轻就替她解惑了。
「二师姐,她被我折磨怕了。」
「方才我便将她的全身的骨头都松散了一遍,把她四肢和下颌骨都给掰错位,又给恢复,周而复始无数遍,她便成了这般模样。」
「二师姐,我觉得你说得多,靠人不如靠己,没有谁能袒护谁一辈子。我原来想着,我没有靠山,不敢轻易惹祸,可如今想想,师姐你从前一样没有亲人,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内力也没有,可曲姗姗偏不敢欺负你,这是为何?」
「也就是因着你不惯着她。」
「所以方才她又想拿我撒气儿,我一想,我武功又不在她之下,又会接骨断骨,她又只得一人,我为何要怕她?」
严轻轻话说得平静,又狠狠出了恶气的舒爽,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听完她这番话,俞青芜和谢锦宴再度惊住了。
但很快,眼底的惊愕又被欣慰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