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嚎叫时,身体不是很好么?怎的让你干活儿你身体就不好了?」谢锦宴冷笑了声,眼神里的平和逐渐变成了讥讽,笑打量她道,「再说了,你如今就敢对我娘子不敬,若是让你做个端茶女使,你不还得骑到我娘子头上啊?」
「奴……奴方才是一时情急,并非有意对夫人不敬。」刘寡妇咬了咬唇,表情有些难堪。
这……这谢公子怎的和从前不一样了,那时见着她,他可是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还夸她长得好看呢。
此时,人群里发出了嗤笑声。
方才他们都以为是这谢公子也要被刘寡妇祸害了,这才回过味儿呢。
就说呢,那谢公子的妻子长得那样好看,谢公子怎么能眼拙到看上这刘寡妇。
一时之间,先前受过刘寡妇气儿的妇人们都对谢锦宴生出了几分好感,更觉得他那些话狠狠为她们出了口气儿。
刘寡妇听着人群里的笑声,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见谢锦宴久久没有说话,更是有些忐忑了。
顿了顿,又退而求次的语气道,「谢公子,您若怕惹了夫人生气
,奴去喂马便是了,只要能让我们母子三人有饭吃,奴做什么都愿意。」
眼下的情况,唯有先进了府再说。
吃吃苦没什么,反正只要进了府,她总会想到法子接近这谢公子。
如此想着,刘寡妇眼底又泛起一层泪光,眼巴巴望着谢锦宴,带着哭腔道,「谢公子,奴真的就只是想活命啊,夫人瞧着便是个高贵人儿,又生得好看,我一个寡妇,还带了两个儿子,便是真生了那点儿心思,却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额,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你方才为何还说我娘子妒忌你,还说我娘子颠倒黑白污蔑于你?」谢锦宴淡笑了声,一句话出口,再度将刘寡妇问懵了。
刘寡妇没想到方才那些阴阳怪气,想要用对方夫人的妒忌来衬托自己柔弱的话,如今却成了自己蓄意勾搭的证据。
她一僵,支支吾吾,「谢公子,奴……奴说了,奴方才只是情急。」
「情急?你情急就能污蔑我娘子?」谢锦宴冷哼,继而缓缓上前,冷眼扫视她道,「刘寡妇,你那点儿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行了,你的死与活和我没有关系,和我娘子更没有关系,你今日若非要跪在这里,我便将这马车从你身上碾过去,到时将你碾个半身不遂,再陪你一笔银子,想必也是够你养两个儿子了……」
「我也不怕你告官,这里证人很多,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