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醍醐灌顶,愈发知道怎么去反击,更愈发晓得这松骨的效果了。
果然,一听到她说「松骨」二字,刘寡妇眼睛里再度流露出恐惧。
一想到方才那一顿咔咔咔的脆响,她现在又觉得骨头疼了。
虽说旁人瞧着没什么事,可那是真真切切的痛苦。
想起那马车撞过来时的画面,刘寡妇更是心有余悸。
看来这回是真遇上硬茬了,她惨白着脸,惊悚的看了看马车,想起谢锦宴那一身锦缎,心有不甘,却更恐惧。
这个男人,不识趣也就罢了,还心狠手辣。
他那位夫人也同村里那些妇人不一样,瞧着文文弱弱的,却是恶毒得很,自己若是再纠缠,恐怕真要将性命折在这里了。
她不想再见到这三个魔鬼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了!
刘寡妇几乎是连滚带爬,拖着条伤腿飞快的就逃走了。
那速度,险些让人以为她方才的痛苦都是装出来的。
「嘿,刘寡妇这回是遇上对手了,大快人心啊。」
人群里,有人松了口气,也带着几分解气的幸灾乐祸。
听着外头的声响,谢锦宴淡笑了声,继而重新踏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