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因着她胆子小,而是她天生有病。」
「这样的情况,泼凉水是不顶用的。」
「最好的法子,是用银针刺她十根手指。」
什么!!
用银针刺她十根手指!
这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若说方才他们认为这位俞娘子和谢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么此刻,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若说方才他们认为这位俞娘子和谢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么此刻,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若说方才他们认为这位俞娘子和谢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么此刻,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
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
秦意柳做了那些事,自然就该受到惩罚。
蓄意谋害三姑娘,故意算错卦象,有通敌的嫌疑,任是哪一样都足以对她施刑。
秦意柳哪里想得到俞青芜会横叉一脚,还是以这样恶毒的方式。
刹那间,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要起来。
可还未等她动身,一只手忽然重重摁住了她的手臂。
随即,一支银针猝不及防的刺入她的拇指。
「啊!」
秦意柳惨叫一声,十指连心的痛令她浑身发抖,更叫她掉了泪。
此时的泪不似先前是装的,而是痛得。
她猛然睁眼,怨恨的瞪着俞青芜。
对上她缘故的目光,俞青芜毫无反应,只淡淡笑了笑,平静的喊她道,「柳儿妹妹你醒了?」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同你说一下,沈恪方才已经同意用谢白提的建议证明你们二人的清白了?」
「你呢?你是何意见?你是要证明呢?还是不证明?」
证明还是不证明?
这不是逼着她证明么?
倘若她不证明,便是心虚了。
走到了绝路,秦意柳已是无可奈何。
她红着眼,狠瞪了俞青芜一眼,咬牙道,「我同意。」
「我与沈恪本就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