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笑你自以为是啊。」
俞青芜勾起唇,手缓缓摸到了腰间的竹罐,轻轻一按,随着设计好的机关处开出一个小洞,一只不知名的飞虫从里头钻出来。
「啊!」
宋岩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飞虫立刻就在他脸上蛰了一口。
随着一声惨叫,宋岩慌忙捂住脸,剧烈的灼痛和突如其来的滚烫让他瞬时头昏脑胀,他抬起手,当下就拍死了那虫子。
却没想到,因为触摸到虫子,他的手也迅速红肿,灼痛和滚烫也立刻在掌心蔓延开。
随着灼痛向全身蔓延,他只觉身体似乎要炸开了。
前一刻宋岩还端得一副土司姿态,眼下却是有些慌了。
他痛得捂住头,厉声冲俞青芜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来人啊!来人啊!」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就要出去喊人,然而刚迈出步伐,听身后的女子冷冷开了口,一字一句道,「宋土司若诚心寻死,那就去喊人。」
「大不了我们夫妻两
个给你偿命,黄泉路上好作伴,反正我们已经落魄至此,多一个人垫背也不亏。」
俞青芜声音淡淡,说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叫宋岩心惊胆战。
可不是么,才被咬一口就成了这副鬼样子,可见这毒虫实在厉害,倘若这臭娘们不肯给解药,自己这条命岂不就折在这儿了?
宋岩疼的龇牙咧嘴,踌躇片刻,还是不甘不愿的回过了头,恨声问俞青芜道,「你们想怎么样?」
闻言,俞青芜没有答话。
只慢悠悠从另一个罐子里取出一只虫子,从容放到宋岩的患处。
宋岩见她往自己脸上放新虫子,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当下也顾不得形象,连连后退,惊悚道,「你……你又要做甚?」
「不做甚,孤的娘子,只是在替宋土司你解毒而已。」谢锦宴拍了拍他的肩头,眼里携裹着讥讽的笑。
若说前一刻,他还担心青芜会成为旁人胁迫他的软肋,那么这一刻,他反倒是担心宋岩的安危。
他的师姐,不过是看着柔弱了些,不过是无法练武,却并不是不能保护自己。
甚至,还可以保护他。
一时间,谢锦宴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愈发幸灾乐祸。
这该死的宋老头,还敢羞辱他师姐,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宋土司,孤的娘子可不是寻常人,平日里孤都不敢轻易招惹她,你说话可注意点。」
谢锦宴眼中带着笑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