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持,你若觉得不舒服,往后我不再与她来往就是了…」
「你且去你父亲那里帮忙说说情,明日就莫要让我和秦意柳相互攻击了,我们二人的身手你是清楚的,倘若一个不慎,说不得就要出了人命…」
出人命,暂且还不会,不过他们二人那般算计俞姐姐,依着俞姐姐的性子,恐怕俩人都得治残废。
但,那都是他们活该。
若非他沈恪和秦意柳先起了害人之心,又怎会惹来这等祸事。
宋依兰心中讥讽,面儿上依旧是一副担忧的神色,极乖顺的,轻轻朝着深刻点了点头,带着哭腔,柔声回他道,「沈恪哥哥放心,父亲那里我自会去说情。」
「是眼下闹到了这样的份上,恐怕不是我说一两句情就能解决的。」
「我想了想,沈恪哥哥你名下不是还有一栋宅子?还有十来间店铺,除此之外,秦姐姐手中也有我哥哥曾赠予的两间酒楼,一间客栈,你若能一并都给了我,向父亲证明,你与我定亲,并非因为贪图富贵,更没有半分袒护秦姐姐的意思,甚至为了我都愿意与她翻脸,替我拿回原
本属于我的嫁妆,我想,父亲必然是会相信你的。」
宋依兰话说的悲悲戚戚,说到最后已是红了眼,似乎生怕沈恪怀疑什么?
话毕,又立即解释道,「沈恪哥哥,我也不是真的想拿回什么,终归我们两个都是要成婚的,那些钱财在谁的手中都一样,只是眼下的状况,我也只能想到这样的法子了。」
「总不能真的让你拿性命来冒险吧。」
宋依兰眼中坠着泪花,话说的情真意切。
再看着沈恪那般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眼神,她突然觉得嘲讽到了极致。
她想,从前沈恪瞧着自己时,大约也是犹如在看跳梁小丑。
而沈恪,死亡的恐惧和对宋依兰愚蠢的特定印象,令他根本没有多想。
他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便犹如捣蒜般的点起头,急切的握住宋依兰的手道,「阿兰,要怎么做你决定,只要能叫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不拿我性命冒险。」
「我也不是怕死,只是绝不能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话说着,沈恪立刻又给宋依兰出主意道,「阿兰,现在,你立刻去要房中的床下将房契地契取来,还有秦意柳房里,暗格里取出她的房契地契,再取笔墨纸砚来,我立刻便立契约,一会儿你便拿着契约去找你父亲。」
呵呵,原来这二人将东西…藏在那地方?
宋依兰心中暗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