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月凑近了,不悦的道,「行了南越王妃,此事事关魏朝社稷,便是今日真闹出人命来了,老夫也验定了,大不了到时你死了,老夫给你偿命。」
「什……什么?」
「死老头你疯了吗!」
高敏月身体剧烈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白胡子老头儿,几乎是震惊。
与此同时,方才还自信满满的眼睛里,隐隐流露出心虚的颜色。
她从未与师哥有过肌肤之亲,这腹中的胎儿又怎么可能是师哥的。
这一切……不过都是那个人教她的罢了!
那个人说了,只要她这样说,师哥哪怕为了自证便一定会将她留在身边,直到腹中胎儿出世,到时候再动一动手脚,这孩子师哥便是不认也得认,要认了孩子,自然就得认下她。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更没有想到,师哥会任由旁人对她下手。
明明……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师哥明明是很护着她的,是很喜欢她的!
对!师哥就是喜欢
她的!倘若不喜欢她,又怎么能那样袒护她?她不认为仅仅是因为父亲的关系。
若只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就凭她三番五次想要害死俞青芜,师哥就不会放过她了。但师哥每一次都心软了!
这说明,师哥心中始终都是有她的。
只是……只是因为她当初不是清白之身,师哥心中多少有些隔阂。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只要她再哀求,师哥必然会带她走的!
想到此处,高敏月再次想要朝着谢锦宴扑过去,她双眼猩红,冲着他哭喊道,「师哥,你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残害?从前你可是最疼我的!是不是因为……」
「够了阿月!」
「大夫,动手吧!」
见她越说越过火,谢锦宴厉声打断了她。
制止的语气道,「阿月,孤之所以还给你留几分薄面,全是因着你父亲,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孤不介意直接要了你的命以证清白。」
谢锦宴自然不会要她的命,但也绝不允许她后面的话再说出口,无非又是那些嫌弃她不清白之类的。
这些话,他已听过无数遍,也曾同她解释过无数遍,可她却像是疯魔了一般,故而如今多做解释也是徒劳,查清真相,洗清自己身上的脏水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一百根银针扎下去,说不得她真就要没命了。
想了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