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哥哥去哪儿了?」
「我今日入宫,并未见到他的身影,这一路,也未曾听说他获罪的消息,可殿下说,说是他去了幽州。」
「幽州从来是流放重犯的地方,哥哥既是没有罪过,又为何会流放幽州?」
她红了眼,急迫的又追问了俞真一遍,「俞真族兄,我哥哥一定告诉过你对不对?」
「这……太子妃,此事余七大哥的确没有与我说过。」
「不过……」
俞真面露难色,深深的看了俞青芜一眼,又道,「不过,我那会儿听着他那些话,像是……像是在交代遗言。」
「但这只是我的感觉,也不一定。」
「我在京都这些日子,只听闻了宁王和谢如峰一事,倒没听说宫中有内侍犯了错,或者遭遇了什么不测。」
俞真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
见他这副神情,俞青芜心中更加不安了。
但,瞧着俞真族兄这样子,也的确是不清楚。
所以,她若想知道答案,最终还是只能问谢锦宴。
哪怕,他或许并不肯说。
闭了闭眼,青芜没再说话,只淡淡挥了挥手,说道,「俞真哥哥,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还有,过两日你就带着铃儿走吧,别再留在京都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