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飞速的血流声,还有自己急促的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他步伐踉跄着,扯掉领带,扔了外套,两眼发直地盯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他伏在她上方,手颤着将被子拉开,嗓子干的发疼,他沙哑地叫她,「是不是你,裴月……是不是你……」
没人应答,躺在那的女人一动也不动,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他凑近了去看,可是两眼早已目不能视,他只能凭着记忆,低头深深地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他难受极了,最后一丝神智消散,之后的一切躯体活动,只是那近乎疯狂的本能在驱使。
天快亮时,房间的门打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因为药效未退,走的磕磕绊绊,在地毯上摔了好几下才彻底离开。
看着那道正要缓缓关上的门,对面的门里迅速走出一道身影,女人紧走两步,将门撑住,而后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