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每天上班路上就得将近两小时。
陆凛很心疼地搂着她,「月月,对不起,我让你吃这样的苦头。」
「傻不傻,这还算吃苦吗?早点起来坐车而已,车上继续睡呗。」她是真不觉得苦,挥金如土却毫无尊严的日子,她又不是没过过。
陆凛抱着她,没有说出口,却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赚很多钱,让她过舒服的好日子,不用再为了钱奔波发愁。
——
大概是半年后的某晚,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
陆凛要赶回学校去,裴月留了他。
两人盖一条被子,下面两个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他小心翼翼地吻她,如珍似宝。
体温融成一种的时候,他呼吸都在发颤,看着她,她并没有感觉不好,脸红红的,眼睛也亮亮的。
他轻轻的,极爱惜的,把她一点点据为己有。
看到她眼角一闪而落的水珠,他吓一跳,「月姐,弄痛你了?」
她摇摇头,抬手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窝,「没有……
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
她在他的呵护下融化,冰封的枷锁化成了一汪奔腾的春水,向远方蜿蜒,彻夜不休。
——
第二年陆凛就明显地忙起来,他要跟着导师做项目做课题,还经常出差。
裴月渐渐也会发觉,她会想他,他在的时候,她是什么都不用做的,醒来就有饭吃,衣服脏了扔一边,他看到了就会洗干净。
他做什么都是默默做好的,从来不会大张旗鼓地说,你看我为你做了什么,你怎么感谢我啊。
她心里那点别扭和怀疑,也就渐渐散去了。
她去哪里也不会找到这样好的人了,哪怕持续不了太长时间,又如何呢,拥有过就够了,总比这辈子连被爱的滋味都没尝试过要好吧。
他这趟走了很久,回来的时候风尘仆仆的,一见面就把她拦腰抱起来,举得老高,逼问她有没有想他。
她点了个头,他就疯了似的,以前小心翼翼的人,现在也大胆了,磨起人来也叫她叫苦不迭。
从白天闹到黑夜,裴月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还在耳边吐着热息,她气恼地说,「你以前都是装的是不是,表面是好学生,实际这么坏的……」
他一刻不停地叫她感受他的思念,哑声在她耳畔道,「我只对你这样坏,喜欢吗?」
她所有感官都被他揉碎夺走,哪说得出话。
终于偃旗息鼓,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