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算,「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去取。」
「现在吧,你下班了是吗。」
秦愫想了想,点头,上了自己的车。
他在前面开车,她在后面跟随。
温遇安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自己开车,不坐他的车,是打算等会儿方便离开,没打算在他这里留宿。
他早该知道,她那样一个性格坚烈的人,一旦触到了她的底线,她会收回一切热情,毫不犹豫地斩断。
其实很多时候,她的坦诚,热烈,干脆,让他自愧不如。
到了地方,秦愫跟他进去,狐狸是只老猫了,整天趴在窝里晒太阳,也不爱到处走,看了人也就敷衍地摇摇尾巴。
秦愫过去收拾了一下猫的东西,想着自己也有一些东西还在他这儿,顺手给收了。
温遇安看她将东西都带走,知道她是不打算继续这段关系了,他心想着也好,她总归要回归正常的生活,跟着他,没法有个正常的未来。
只是心里并不舒坦,他刻意出去了,在楼下的酒柜旁倒酒喝。
秦
愫收拾好,抓猫的时候,狐狸突然跑了,一溜烟地窜出去。
秦愫怕它跑到外面去丢了,赶紧追下去,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它趴在温遇安的脚边,依恋地蹭着他。
温遇安俯身,长指抚摸着狐狸,有些伤感地说,「去吧,跟你主人走吧。」
秦愫别开脸,忍了泛上来的酸楚。
他仍是不挽留,哪怕他说一句舍不得,别走,再试试,她或许还会义无反顾地扑向他。
可是他没有。
也许他也累了,倦了。
秦愫敞开猫包,哽咽着,「狐狸,进来,我们该走了。」
狐狸茫然地左右看看,不想走,温遇安俯身将它抱起来,放进了猫包里。
秦愫一边拉起猫包,低着头起身,转身,往门口走。
屋里始终沉默,谁都没有开口。
她拉门的手定了许久,他仍是没有出声,她一狠心开了门快步走了。
——
日子过的不咸不淡。
直到秦父又出事。
这次仍是利用职务便利亏空了一大笔钱,追究起下落,只说是作其他生意用,亏掉了。
这次大伯不肯再帮他兜底,秦父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秦母气得撒手躲去寺庙里清修,家里一片愁云惨雾。
这天秦愫休息,秦父过来找她出去吃饭,嘴上说着,「女儿,我叫人接你妈出来,你陪我去跟她吃个饭,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