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酒期间男性的人均饮酒量反而比禁酒之前更大。为什么会造成如此戏剧性的结果呢?无它,禁限是一种很有意味的东西。礼教从不禁限人们大汗淋漓地为公众干活和为政权牺牲,可见禁限之物总是人们私心向往之物——否则就没有必要禁限。而禁限的心理效应往往强化了这种向往,使突破禁限的冒险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稀罕,更加激动人心。一九五九年四月,俄克拉荷马州居民再次面临公民投票,决定是否使酒类合法。在即将投票的最后一夜,演出了很有趣的一幕活剧:渴望暴利的私酒贩子和标榜道德的新教牧师,同时彻夜祈祷,希望禁酒法永世长存!可见,纯粹地强硬禁止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硬毒品如海洛因、可卡因和安非他明,对公众构成难以承受的威胁,确实理应禁止。而软毒品如大麻及大麻制品佛妹、舞湿婆、白寡妇、撒哈拉、超级坡伦、哈桑国王和黄色黎巴嫩等等,还有一些成瘾性较低的精神制幻药品,则可以容忍。因为,青年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会自动停止使用软性毒品,而且放宽使用软性毒品会令人们疏远烈性毒品。毕竟,吸食大麻类的软毒品其实并不比酗酒严重多少。
所谓堵不如疏,放开一定的限制实际上比完全禁止更合理。
……
无语中……这真是奇怪的逻辑。
允许色情业和软毒品的存在,这一点很象开放的荷兰。认同赌博的合理性,这一点又很象拉斯维加斯或是澳门。与此同时,东方保全公司却做着另类的替天行道的事——综合起来,东方保全公司行为方式很象《教父》一书中的维托·唐·科莱昂。
算了,我左右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老板怎么要求我就是怎么做呗。想通此理后,我合上小册子然后将之还给肖助理。
“怎么样,你能否认同这样的观点?”
“一般般。这种争议性极大的东西,我只能说不排斥它。但是如果在卫道士面前,我却不会象捍卫真理一样去坚持它。”
肖助理笑了笑,说这样也就够了,然后递给我的两张表格。这两张表格中一张为空白表,而另一张则是几乎完全填写完毕的打印件,唯一需要填写的一栏为曾用名。
“除了曾用名外,其余的地方照着那张写好的表抄一遍。”
看着我迟疑着没有动笔,肖助理问道:“你是不是有些疑问?”
我点点头。
“你有疑问是正常的,毕竟以前你并没有接受过公司的培训。好吧,反正你是经理级的,所以这种等级的秘密没必要瞒你。之所以必须填写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