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上千年的时代。

以柳如是的眼界，很难理解。

“反正是好的意思，就说你很厉害，能被很多人仰慕吗。”

秦无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只有随意忽悠了。

“原来如此，秦公子是想说妾身曲儿唱得好，会被很多人喜欢，是这个意思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公子还真是有趣，妾身现在不就是这样吗？不然公子你何以得知妾身名号？”

“额.......”

秦无羽无语。

仔细想想。

好像跨越了几百年。

两者之间确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秦无羽没办法，只有转移话题。

“算了，不说这个，你把面纱戴着，我都看不见你长什么样，你能不能把面纱摘了啊？”

“来之前有人吩咐过，妾身这个面纱，只能由公子亲自拆下，若是妾身敢私自取下，会将妾身这手打断，妾身实在不敢，公子如果想一见妾身真面目，那还是亲手来拆吧。”

虽然看不见脸。

但柳如是那双眼眸光如春水一般。

光是看这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秦无羽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柳如是到底长什么样了。

“这些家伙，玩得还真花。”

无奈苦笑一声，秦无羽走到柳如是面前，伸手将柳如是的面纱摘下。

樱桃小嘴，鹅蛋脸，如白玉一般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

更难得的，是那温柔如水一般的气质。

一般女子很难比拟。

光是这个气质，都能将无数男人深深迷住。

‘虽然比不了雪见，邀月，但是也没比她们差多少，还不错，还不错。’

秦无羽对柳如是的面貌很满意。

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整容手术一说。

长相都是纯天然的，没有加工过。

柳如是从秦无羽的眼神中看出了些东西，微微一笑。

“公子，怎么样，对妾身的样貌可否还满意？”

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

柳如是虽然还没有到那么夸张的地步。

但她一笑之下，就连秦无羽也忍不住失神片刻。

秦无羽不是没见过美女。

前世的蜜蜜呀，颖子啊，丽巴呀，也不是没看见过。

但柳如是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