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刚硬呢。
有这么一位刚正不阿的授业恩师,他有此性格本少爷我也就不奇怪了。
老头子,接着说吧。”
柳之安眉头一挑,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那是,夏公明这个老东西,在性格方面学习杨老山长,那可是已经学得到了骨子里面去了。
杨老山长退出了庙堂之后,然后就去当阳书院担任书院的山长了。
再之后,就是你的岳父李政担任带头人,带领着国子监的一众饱读诗书的学子,去当阳书院进行论战的事情了。”
“正是因为这次论战之事,所以老头子你和父皇他老人家有了交际。”
“没错。”
“那么,当阳书院与国子监的那一次比试,谁胜谁负?”
“国子监,棋差一招。”
“所以,老头子你与本少爷的岳父大人之间?”
柳之安咬着嘴里耳朵瓜子壳沉默了片刻,动作十分熟练的又点燃了一锅旱烟。
“混小子。”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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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本少爷还在当阳书院进学之时,闻人老爷子就跟我提过杨学伦这个名字。
本少爷记得老爷子跟我说过,就是他见到了此人,也要恭恭敬敬的行上一礼,称呼他为一声师叔呢!
刚儒杨学伦,刚儒杨学伦。
本少爷想起来了,就是他。”
柳之安喝了一杯酒水,看着柳大少澹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那你小子可知道,杨老山长他为何会得到一个刚儒的名誉?”
柳明志神色一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这,本少爷就不太清楚了。
我只是隐约的记得,当年我询问老爷子这个问题之时,他随意的扯了一些题外话,就把本少爷我给打发掉了。
本少爷见到老爷子他似乎不愿意多言,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久而久之,本少爷我也早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今天若不是老头子你提起来,本少爷我根本就想不起来杨学伦是什么人。”
柳之安乐呵呵的放下了酒杯,伸手指了指矮桌上的酒壶。
“倒酒。”
“好嘞。”
“都是一些已经过去了很久的陈年旧事而已,闻人老山长他不愿意跟你提及,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老头子,那你跟本少爷说一说,杨学伦老山长,为何会得到一个刚儒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