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加上了一些垃圾信息,最重要的问题是,即便是软件部门公认的技术高手也无法把那个可恶的烧写程序进行拷贝,不论用什么方式,哪怕是用硬盘对拷还是别的方法也无法把那个只有五兆的写入程序进行复制,这一系列的发现都让他对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不移的公式和定理产生了些疑惑。
而最可气的是,那个讨厌的程序自带的计数器显然在不停地倒数着烧写的次数,在经过多次实验后,那个数字已经降到了八百多,很显然,那一千次烧写看起来虽然多,但是实际用起来,并不能支持进行太多次的实验,即便在消耗了一百多次之后,就连写入时如何突破硬件的单次写入问题都还没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如何能破解他限制的烧写次数呢?到了一千次之后,到底是不能再烧写还是会发生什么情况?一切未知。
在一次次失败后,朱志青终于有些明白那个看似毛头小子的小伙子为什么对这个软件这么有信心了,能突破硬件障碍的人,那不能用看待普通人才的想法去对待,因为他已经归入了天才之列,至少那个小伙子对芯片的了解已经在自己之上,至于软件方面,自己更是拍马不及了。
一个人最大的挫折就是在自己最强的领域被人打败,朱志青开始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他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总部专家在过来之后会有些什么样的表现,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在那个叫做陈国彬的小伙子面前,他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信,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他不屑于谈论任何理论,不屑于解说哪怕最基础的技术,那是一种不屑,站在技术顶峰的骄傲:在我的领域里,我说一,那就是一,不容置疑。从发现这软件根本无法破解的那一刻起,不到四十岁的朱志青似乎觉得自己老了许多…..
可是,实际的情况并不是朱志青想的那样,其实是西斯特姆在编写这个客户端的时候就使用了硅基人最普遍的语言,所有的数据都在压缩之后写入,而输出转换也是通过程序的运行来进行,而这一切就都在那个一百来k的程序里面,这对地球人确实是难以理解的事情。
而这个写入软件,整个内核就基于那个压缩和解压工具,就算是输出的数据损失了也没有什么,所有的运算都在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芯片里运行,也就是完全信任芯片不会被破解,硅基人对于硅体芯片有多少理解,人类根本无法明白,而也正是这样,即便是芯片的设计者也都无法解释这一现像,更谈不上破解了。
如果是其他软件的设计者敢这么搞,那他们的程序肯定会被软件高手破解,想复制就复制,想怎么改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