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名谁,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又听得一阵人声嘈杂,竟是上元县捕快们到了!
“这些废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赵德柱有些不解地对陈源悄声道。
陈源悄然点了点头,对赵德柱低声道:“不要着急,且听他们说什么,再作计较。”
“兀那书生,你的事发了!你逼死‘惜春苑’红牌采薇姑娘,百十双眼睛看见,众目睽睽,无可抵赖,跟我们走一趟吧!”
上元县捕头沙子印高声对失魂落魄的青年书生喝道。
青年书生听了沙子印的说话,竟然毫不争辩,凄然地站起身来,说道:“我已生无可恋,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说罢,任由捕快给自己戴上铁链,上了铁锁。
陈源和赵德柱见状,对视一眼,皆是有些无语——这简直也太草率了。
连现场也不勘察,口供也不问,就道听途说,便将人拿了,这操作也太不按套路来了!
“我说老沙,你们这也太草率了吧?怎么这么就把人拿了?”
赵德柱忍不住直接向沙子印问道。
“我和几位兄弟巡街路过这边,正在那边盐西街吃饭……听到‘惜春苑’的绿头巾刁一奎过来报案,故此赶来……”
“这书生和采薇姑娘前日争吵,有多少人知道,而且今日采薇姑娘和他前后脚落水……现在采薇姑娘已经溺水,你说这厮是不是有嫌疑?”
沙子印振振有词地说道。
一番说辞,虽然有些逻辑古怪,却也有些道理,竟然让赵德柱有些说不出话来。
陈源听着两人的说话,并未置评,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女子的尸体。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即便现在香消玉殒,却也有种凄然诡异的美。
女子一袭白衣,面色惨白。
一头乌发,凝脂般的柔荑,竟然好似玉雕……
沙子印见赵德柱无话可说,也没有废话,叫上捕快,押着书生,便准备离开食肆。
“且慢!沙捕头,这女子的死有蹊跷!”
陈源突然出声道。
因为上次“群芳楼”的命案,沙子印是认识陈源的,知道他的特殊身份,见这位爷出声,当即也不敢造次,便自停下了脚步。
“源公子,这书生自己都承认与采薇姑娘之死脱不了干系,您老人家可别可怜他……”
沙子印惴惴地说道。
陈源缓缓摇了摇头地说道:“这书生已经有些失心疯了,他现在和这位姑娘双双赴死,当然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