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老成的少年锦衣卫千户来。
只见这位少年一脸英气,双眸有神,谈吐不凡,和一般粗鲁武人有着云泥之别,当下也是心生好感。
吴昌时整了整衣冠,肃然道:“若有如此佳处,自然求之不得,就是不知是哪里?”
“公子可曾听说过《江南晶报》?那报纸东家与我熟识,正好哪里缺一名主笔,我给你写封信,让下面兄弟带公子先去落脚。”
“至于润笔费用自然是有的,多少嘛由报社方面和公子商榷,而且那里还有不少消息可以打探,有助于公子查案。”
陈源好整以暇地缓缓说道。
吴昌时略作沉吟,便拱手说道:“既然是风雅之事,又有助于找到真相,小生先在此谢过!”
陈源笑道:“你我投缘,何来谢字,公子先去歇息更衣吧……”
说罢,便写了条子,示意李铜带着吴昌时去寄宿的嘉兴会馆更衣,收拾行李,然后直接去报社直接找子痴。
二人走后,陈源和赵德柱、李钊也结了食肆的饭钱,起身离开。
“公子怎么知道这吴姓书生会答应去报社?”
回去上坊桥的路上,赵德柱有些不解地问道。
陈源笑道:“我看这书生衣着简朴,甚至有些寒酸,怕是银子多半花在了这‘惜春苑’,料想他手头不宽裕,所以便起了招揽之意。”
“公子见微知著,小的佩服!”
赵德柱闻言,当即出声赞道,他这回可是真心实意的——主要是还有刚才探案的神奇一幕的影响。
“咳咳!低调,要低调!”
陈源闻言,轻咳一声,老着脸皮说道,心里却是连呼侥幸。
其实陈源是沾了穿越者的光——知道吴昌时是寒门出身,虽然以后发达了,现在手上的银子可不宽裕。
离开了闹市区,三人策马疾行,很快回到了上坊桥。
穿过忙碌的“丽晶大宾馆”二期整修工地,陈源回到自己的小院。
他着急回来干什么呢?
那是因为刚才牛仵作一句话给了他提示和灵感,现在正是要做这个见微知著之物——“显微镜”!
刚才仓促之间,只能用放大镜给牛仵作凑合。
真正要观察那些细微之处的不同,还得这个东东。
画了半个时辰图稿,已然是申时末了。
“公子画这物事,好像望远镜,但这镜片好像正好相反?”
赵德柱端详着陈源的作品,一边琢磨一边说道。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