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都被海巡司要求挂上市舶司的旗帜和铁牌,铁牌上有编号,编号和船只船主的姓名、籍贯、年龄一同记录在一本文册上。”
“沉副提举以船只的重量设置每年需要缴纳的税银,五百料以下每年交二百两,五百到一千料以下交五百两,一千料以上交一千两。”
“同时、沉副提举派人入濠镜设立皇店,并在年初南港初具规模后,向大弗朗机人(西班牙)、弗朗机人(葡萄牙)、暗厄利亚(英国)等国商人传令。”
“西洋商人,只能在濠镜和南港的皇店购买商货,进行贸易,而日本的海商只能在北港进行贸易。”
“在得知南场有茶引,并且建设织布厂后,沉副提举又用茶引在福建购茶,将皇店的织布厂所产出的布匹要了三分之一的份额。”
“再往后,便是以殿下的名义,从江西购入大批官窑、民窑的瓷器。”
“这么一来,濠镜、南港、北港三地,完全可以一次性采买西洋商人所需的一些货品。”
“正是因为沉副提举的举措,皇店的月入才会提高到了每月二十余万两银子。”
“这还只是皇店的月入,估计市舶司的月入更多。”
曹化淳由衷的佩服沉廷扬,因为对方只用了短短五个月,就让皇店的收入提高。
并且市舶司那边,估计也收入不少。
只不过市舶司下还有海巡司,海巡司又有上万水兵,恐怕支出也不少……
“沉廷扬这人,果然没有用错!”
了解了事情经过,朱由检也忍不住夸了一句沉廷扬。
不过他的夸奖有些早了,因为就在他夸完的下一秒、春和殿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拿着两本文册的陆文昭就胯步走进了春和殿,并在见到朱由检的同时行礼道:
“殿下、南边琉球府和市舶司来了消息。”
“还真是刚夸了他,就来了消息。”朱由检对曹化淳和王承恩笑道,随后接过陆文昭递来的两本文册。 …
这两本文册被翻阅,而内容也果然和刚才曹化淳讲的一样,只不过更为全面,也多了许多东西。
这两本文册,一本是黄龙所写,一本是沉廷扬所写,各有不同。
沉廷扬所写的,大多是市舶司和海巡司的事情,其中讲述了市舶司和海巡司的人手问题。
眼下、市舶司的人手是沉廷扬从浙江、福建等地招募的落榜学子组成的,人数是一千八百余人,每人年俸二十两银子。
海巡司则是从福建等地的壮年渔民招募而来,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