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杨寰!崔呈秀!在这里的哪个不是正七品以上的官员,未经大理寺和刑部会审,你们凭什么动用私刑?!”
“嗯?”听到有人骂自己,杨寰当即凶戾的看向了那人,而他们虽然有些畏惧,但还是壮着胆没有后退。
“呵呵……”这时、崔呈秀笑了出来,并说道:
“这些人克扣南直隶徐邳一带的修葺黄河钱粮,又拒捕,刚才不过是让他们安心和吾前往镇抚司的手段罢了。”
“再说了……”
“不管再怎么说,也需要有证据!”忽的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着正二品官袍的老臣走了出来。
“李尚书……”
“李尚书、您管管吧,三天抓走一百多人,户部还运不运作了!”
“李尚书、您……”
见李长庚走了出来,南京户部的官员好像有了主心骨,纷纷开口请李长庚出手。
说来也好笑,自从李长庚被朱由检安排到南京担任户部尚书开始,这群江南派系的官员,就对湖广出身的李长庚很看不上,做事情也是阳奉阴违的。
只是到了这种节骨眼上,他们倒是开始求李长庚出手了。
无他、不过是见到了一众同僚被崔呈秀和杨寰用这样的手段收拾,有些兔死狗烹的悲戚罢了。
他们害怕自己也会在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因此才逼迫李长庚开口,以此来利用职位和道德绑架李长庚,让李长庚在日后见到他们受辱的时候,也同样出手。
不过很遗憾的是、不等李长庚做出反应,崔呈秀便忽的改变口风道:
“罢了、在户部门前做这些事情,确实有失体统,有失礼仪,这是下官的不是了。”
说着、崔呈秀对李长庚作揖行礼,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杨寰见状,对众多锦衣卫一摆手,随后带着押送官员的锦衣卫离开了户部门口。
这过程中,李长庚没有做出什么制止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开口,就等于帮了江南诸党。
虽然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植党援,但是在旁人看来,他毕竟是朱由检调来南京的官员,头上早就有了一个“齐王党”的标记。
如果帮江南诸党开口,不亚于成为了背叛齐王党的叛徒。
只是如果不开口,任由崔呈秀这么胡来,户部也就征收不了南方的赋税了。
要知道南京六部也不完全是废物,实际上还是需要办许多事情的。
例如户部、主要便负责征收南直隶以及浙江、江西、湖广诸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