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的了,五千八百万石米麦都可以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说到这里曹化淳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
“不过今岁小西洋那边,十六万兵马都有补贴,因此五军都督府要多支出二百四十六万余两银子,税银尚欠缺一百余万两才不用变卖米麦。”
曹化淳的话让朱由检满意点头,这些消息都让他比较高兴,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多少有了些年轻人的朝气。
“户部那边还有结余吧?”
“前后抄家,追赃,加上瀛洲、旧港那边运来的金银铜锭,大概结余三千四百万两银子左右。”曹化淳老实回禀,而朱由检闻言点头,却又道:
“瀛洲和户部的金银铜锭不能动,去了它们还有多少截留?”
“大致一千五百万两左右……”曹化淳回禀,但又担心朱由检不高兴,因此特意解释道:
“正旦节前夕,崔呈秀等人抄家后,国帑结余四千七百余万两,不过户部先发给了一京十一省三百多万两的修路费用,然后又发了七十万两银子给其它受了灾害的府县。”
“其次便是拨了九百万两银子给御马监来收购山西一省之地的矿山。”
“九百万两银子……”听到这笔银子,朱由检轻嗤一声。
曹化淳很清楚朱由检为什么会轻嗤,说白了,山西士绅手中的矿山价值或许高达上万万两银子。
之所以朝廷支出了九百万两银子来买,是因为这群士绅豪强和山西地方官员只报上了九百万两银子的价值。
九百万两价值的矿山,正常岁产价值百余万两,按照大明的税收,他们每年只需要交十万两银子。
然而实际上,他们每年的产出高达数百万两银子,哪怕正常按照杂项和正税来交大概十比一的税银,也需要交四五十万两银子。
这只是山西一省的真实矿税,而山西的矿税占据大明矿税的七分之一,也就是说,如大明士绅豪强老老实实的交税,仅仅矿税就能给大明贡献三百多万两税银。
然而他们不老实,对大明上报的矿山总价值不过七千多万两,每年也只交四十几万的金银铜铁矿税。
现在好了,他们不老实,那朱由检就装傻,朝廷就装傻。
他们不是报矿税总价值四千多万两吗?那朝廷就按照这个价值来收矿。
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山西,然后是南直隶、山东、江西、福建、广东这五个地方。
等把这价值数万万两银子的所有矿搞到手,朝廷每年都能产出上千万两白银和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