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手撤退!”
守备有条不紊的下令,北山女真这种时候露出了和当年明军一样的窘迫。
那就是基层军队能打的井井有条,但中高层却不是很行。
明军当年是在朱由检喂猪般资源下,一仗仗把本事打出来的,而北山女真却不行。
他们没有丰厚的资源,所以只能且战且退。
那不足一丈的石桥成为了救命稻草,鸟铳手纷纷列队撤退,而刀牌手也开始呈半月阵型保护鸟铳手撤退,并自己跟随撤退。
建虏翻越了沙袋土墙,举着刀,露出残忍笑容冲杀而来,而这时城头的床弩再次发作,一杆杆弩矢射入了镶红旗阵中。
如此短小的距离,弩矢基本没有停顿,瞬间就贯穿了一到三人,只是一下便带走了几十个镶红旗建虏的性命。
“杀——”
看着己方被如此屠杀,阿济格也动了怒,他指挥大军杀向北山女真的刀牌手,但北山女真自己的本领也不弱。
同样都是白山黑水养出来的人,建虏以往能打得过北山女真是仗着装备精良,士卒吃的好,以及强大的组织力。
眼下这三者,除了组织力北山女真略有不足外,其他两项,两者都相差不大。
两百多名刀牌手利用石桥的狭窄来且战且退,落水者不断。
那宽达四丈的护城河引自黑龙江,寒冷刺骨,坠落者不断扑腾,虽说不至于淹死,但上岸后却只能逃回己方阵营。
“郭桑岱布置的不错,居然用黑水河来作为护城河,活水之下很难结冰,不然眼下我们已经直抵城墙了。”
山坡上的黄台吉看着战场局势,不得不感叹郭桑岱这人的活灵活用。
也就是黄台吉不知道,这些守城方法都是朱由检交给郭桑岱的,不然估计他又要气郁一阵。
“放!”
“啪啪啪——”
石桥上的争斗落了一段落,因为桥头的北山女真纷纷跳入了桥尾的营垒之中,而营垒之中早就准备好的鸟铳手纷纷射击,致使大批镶红旗兵马倒下。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这些人基本是活不成了,因此后方的人选择将他们从狭隘的石桥上踹下去,前仆后继的杀向北山桥尾营垒。
“火炮不能射,会伤到我们的人。”
“先僵持一下,不行就撤回城里。”
城头的北山女真参将和守备相互交谈,语气紧张。
眼下桥尾营垒有两哨兵马,合计为鸟铳手六百,刀牌手五百不到。
他们面对的是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