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说,我就不烦你了,至于你说的滇南,我过些日子会去看的。”
“这几天,我们就如老友叙旧便可。”
“好好好!”听到朱由检明知被拒绝,却还要和他叙旧几日,杨涟也确定了一件事。
朱由检还是当初的朱由检,他从来没变过……
“弟弟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和杨涟见上了吧……”
轰隆前进的火车上,朱由校眺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有些恍惚。
他有些希望杨涟劝朱由检留下,但他也知道,杨涟不可能那么劝。
“万岁……”
魏良卿走进了车厢,在走廊上对坐在位置上的朱由校作揖。
感受到魏良卿到来,朱由校也看着窗外不回头问道:“事情如何?”
“回万岁,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来的。”
“不过……齐王殿下恐怕已经知道他身边锦衣卫有我们的人了。”
“无碍……”
朱由校让魏良卿派人监视朱由检和杨涟,想知道他们的对话,不过他也知道自家弟弟恐怕早就知道了。
说到底,相比他放在他弟弟身边的人,他弟弟放在他身边的人更多。
不过前者为了偷听,后者为了保护。
“燃哥儿在京城如何了?”
朱由校侧过身子看向魏良卿,魏良卿毕恭毕敬作揖:
“太子主持有方,阁臣与朝臣无不钦佩。”
“那就好……”听到自家儿子做的不错,朱由校松了一口气,却又紧接着补充道:
“加授孙承宗为高阳伯,擢升其三子为正四品初授中顺大夫。”
“是……”魏良卿应下,并作揖道:
“另外万岁,今岁请调齐国的官员有些多,吏部已经收到了七万六千余份请调。”
“除此之外,这些官员及其家眷也在迁移司报备了。”
“如果放任他们迁移,国朝最少得失去六七十万人口。”
“不仅如此,这个数量还在不断增多,臣担心……”
“担心又有何用?”朱由校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
“他们志不在此,你强留也没用。”
“臣不是这个意思……”魏良卿解释道:
“官员们迁移严重,主要还是受到了齐国调回官员的影响。”
“因此臣建议十月恩科过后,先遣返齐国官员,不让影响扩大。”
“洪承畴和孙传庭怎么看的?”朱由校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