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满脸无法置信的表情,柴天诺苦笑:
“毛的神话,营头你不敢置信,其实我也不敢相信,可它就是发生了。”
使劲挠挠脸,赵九斤笑了,不过和柴天诺一样苦:
“我总不可能与将军说,那单云娘乃是天上掉下的仙女儿,能关乎大华国祚,老厉害了!”
“柴天诺已经死了,可不知咋地又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
“你说我要是这么报上去,以咱边城卫种将军的脾性,会不会一巴掌抽死我?”
略做思考,柴天诺无奈点头,死不一定,但那大嘴巴子八成跑不掉。
从怀中掏出布片,上面只有两字,谢谢。
虽然未曾落款,但柴天诺敢笃信,这是单云娘写的。
自己昏厥、或者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柴天诺真的半点也记不得,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苏醒后看到的,兔子哗啦啦不停滴落的泪珠,还有差点垂下的大鼻涕。
想想便觉恶心,若不是躲得快,八成得糊自己一脸!
“营头,我觉得你还是照实往上报吧,牵扯王廷骑兵和草原萨满,多诡异的事情也不能隐瞒。”
柴天诺认真的说,赵九斤想了想,重重点头。
“鸣鸿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嗯,恐怕比我说的还厉害,只不过我现在还没发现罢了。”
赵九斤惊奇的问,柴天诺轻轻点头答。
“真的是一千两银子买的?”
赵九斤嗓音有点变调。
“嗯,人家卖炭翁要价十两,我觉得贵了,一门给他砍到千两,这才把鸣鸿拿下。”
柴天诺波澜不惊的答。
看看柴天诺挂在得胜钩上的大铁片子,赵九斤觉得自己脑阔隐隐作痛,只觉自己思维逻辑受到莫大打击。
“你找老铁匠打制破甲锥算是找对人了,他的手艺惊人着那,边城那边大字号的掌柜都是他的徒弟。”
“就是要价有点高,不过对你这个要十两给一千的财主来说,那都是毛毛雨。”
路上边走边说,两人不知怎的便扯到了武器装备。
“老不死的跟我说了,不过老铁匠家有事,说很长时间不开火。”
“老犟头和儿子闹别扭回来了,回土木堡你直接找他便是。”
赵九斤说出个新消息,柴天诺忍不住翘起眉头,如此甚好,破甲锥一根未剩,望月犀有弓无箭,正要补给。
“营头,我这次能得多少赏银?”
“一个大子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