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柴天诺感慨的与赵九斤说:
“彼其娘之,可算让某进城了!”
“你不知道,刚来报到时守城卒子死活不让某入城,还满嘴喷粪,便是某这好脾气的都火了。”
“你算好脾气?”
赵九斤咧嘴:
“一个人干倒人一都兵丁,这事儿,也只有你柴大郎能做得出!”
“……我的头衔怎地如此多,柴大猛人、十八里堡割头人,还有大郎,就不能与我起个清朗些的?”
柴天诺眉头高皱,这都什么破称呼!
“你想叫啥?”
“西北潘安、边塞子都,某觉得,这些还是很配某的。”
赵九斤看看柴天诺那满脸满身的疤痕,眉梢使劲抖了抖,彼其娘之,现在说你是个鬼都有人信,球的潘安子都!
边城不愧是边塞第一城,不但建筑大气,人气也比土木堡旺盛了太多,柴天诺打眼望去,到处都是熙熙攘攘人群,摩肩擦踵一点不夸张。
去将军府的短短路程,废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刚在门房处下马,两人便直接被领到白虎节堂,穿着布衣的种行信,已经等候多时。
“详细说说情况。”
一身儒雅之气的种行信面色凝重,未有任何寒暄,直接让两人陈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柴天诺叉手行礼,把自己如何发现血祭之所一一陈述,赵九斤补充之后的部队运作以及百姓所言,柴天诺又把自己独去的事情一一详细说清。
如此关乎重大之事,必须详实。
两人讲完,种行信久久未曾开口,白虎节堂静的可怕。
足足刻钟时间,种行信才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的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次草原王廷的举动,更超三年前。”
“怕是,想要彻底铲除西北了!”
柴天诺和赵九斤皆叹气,如此大的阵仗,若说不是这个目的,谁都不信。
“柴天诺,你可是入了宗师境?”
种行信突然发问,赵九斤猛的望向柴天诺,噫吁嚱,这厮武力强悍,难不成真的入了宗师境?!
可他才十七岁,连戴冠之年都不到,这也太逆天了吧?
柴天诺咧嘴,种将军不愧是宗师,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不同,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大人,我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何境界,宗师该有的手段有了,但总觉差些东西。”
“便如,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噫吁嚱,还真像你的出身,妥妥一文道武道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