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次,是不是总是画不好?”
“画皮未画骨,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没那个心境就莫要奢求。”
“保不齐真的踏入的那一天,便是你身亡之时!”
说到这里,柴天诺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气的面色苍白的怜花浮起满脸青筋,残余的面皮哗哗崩落,露出里边猩红血肉,看起来异常惊人。
口说无意,柴天诺就是为了打击怜花胡乱扯的词语,看到怜花气的直抽他甚是满意,可三位长老却上了心,地长老更是恍然大悟的说:
“难怪这双眉毛画了七年也未成功,原来,是意境不过关的缘故啊!”
“画皮未画骨,不愧是天之骄子,柴大郎说的,甚对!”
人长老也在那里补刀,怜花只觉一阵天晕地旋,鼓足最后的力气说:
“想要我同意可以,除非他过了文无第一!”
话刚说完,怜花便晕了过去,救治半天也没醒过来,天长老苦笑的说:
“让她晕着吧,这是怒火攻了心,不醒反而有利于修养。”
“咱们往日里太过宠着她,忘了磨炼她的心境,落得今日这下场,咱们脱不了干系。”
“天长老,您就莫要为她撑面子了。”
柴天诺哼了一声,接着说道: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明知自己有缺陷却不知悔改,那谁也帮不了她,一饮一啄,皆有定义。”
“一块臭肉,永远做不出好汤。”
“柴大郎,你家师长未曾说过,你这张嘴,过于锋利了吗?”
天长老忍不住揉了揉额角,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柴大郎,太喜揭人短处。
“我师父与我说过,遇到仇家莫要心慈手软,死了的臭肉永远比活着的安全。”
“若实在无法宰杀,那便想尽办法不让她好受,便是言语,也要做到杀人诛心!”
柴天诺咧嘴笑,曹叔这话一想起就提劲。
“……曹宗师这话过于锋利,为人在世”
地长老想要说两句,柴天诺又笑着说:
“武学上舍山长大人曾与我说,身为武人,为人行事少他娘的来那些花花肠子,丁是丁卯是卯,遇见敌人便要下狠手整死他!”
“下毒、蒙头打闷棍,啥手段都能使,越下三滥越省力越好,打不死也得恶心死他!”
隐族一干人等无语,难怪自家上品大宗师都不是这柴大郎的对手,师长教诲便差老鼻子了。
“若是如此,你的心境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