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二十年年底统计人口,鲜卑族人数量,已破百万!
如今的拓跋烈拥兵二十三万,地位不下北域百国国王,尤其在辖区,属民私底下总喜称呼他为,牧边王。
拓跋烈虽已四十有三两鬓也染上了丝丝霜白,但高近两米的虎躯依然硬朗,坐在椅上似虎踞龙盘,望之让人不敢大声喘息。
节堂大厅站着二位执勤校尉,有些疑惑的望着紧皱眉头的拓跋烈,不明白到底出了何事,为何自家大都督看了北域都护府大都护胤泽亲王陛下的信后,半天不说话。
“嘭!”拓跋烈一掌打碎了酸枝太师椅厚重的扶手,差点把两位有点溜神的校尉吓倒在地。
“去把二爷于我叫来!”
“喏!”两位校尉转身就走,心道乖乖,大都督竟被气得打坏了最喜欢的酸枝太师椅,二爷这是犯下了何等大错?
堂上只余自己,拓跋烈忍不住叹了口气,拂下身上太师椅的碎屑,站起身走下高台,径直来到节堂门前望着远处,雄壮的身躯带着一丝萧瑟。
终是岁月不饶人,已奔向知天命的年岁,再不是二十那年弱冠郎。
“冉冉年华吾自老,水漫汀州,何处寻芳草。”拓跋烈望着院落里空荡荡的演武场,思绪早已飘远,恍惚又看到弱冠之年天下游时,遇到的那个意气风发少年郎。
十余盗匪扑地,面上皆是无法置信,两位面相犹带些许稚意的青年相视而笑,一旁是感恩戴德的小商队。
“你叫甚名?”
“拓跋烈,你呐?”
“我叫李靖申!”
“好汉子,我要游历天下,可要一起?”
“然!”一段相伴而行的旅途,结下永世不忘的兄弟情!
“……靖申,近二十年不见,你过得,可还舒心?”拓跋烈喃喃自语。
“大哥,叫我作甚?!”伴随异常洪亮的吼声,一身穿厚重皮甲,身高两米有余的蛮壮汉子,一步三级的跑上节堂台阶,冲着拓跋烈咧嘴笑。
看着风风火火的拓跋鹏,拓跋烈忍不住摇头:“二弟,你也是近不惑之年的人了,为人处世需要多做思量,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也该稳重点了。”这话拓跋烈说过不止一次,拓跋鹏耳中早就生了老茧,半点没往心里去。
看书溂摘下头上戴的皮弁,用布满伤痕的粗壮大手使劲挠挠满头乱发,拓跋鹏冲着拓跋烈先是嘿嘿傻笑几声,然后才开口说:“大哥有大才,族内及都督府所辖治理的井井有条,且大帝宠信咱们拓跋家,北域太平,弟自可逍遥度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