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泽嘴角抽搐,二话不说抹平沙盘认真写下一行大字。
「大监正,二皮脸也不是这么当的!」
廖星官一字一顿的读,袁天册咧嘴,旁边围观道人噗嗤笑出声。
「该如何回?」
廖星官呲牙咧嘴的问,袁天册呲牙列嘴的答:
「我就二皮脸了便能如何,让李正泽那囊货照办就是,成不成另说!」
廖星官点头,一笔一划的写:
「大监正说,我就二皮脸了......」
「......」
袁天册看着廖星官眼皮直抖:
「老廖啊,平日里看你浓眉大眼的一番正气,想不到,其实心里闷坏!」
李正泽看着沙盘传书哭笑不得,人至贱则无敌,大监正阁下,何时变成这番模样了?
「星官,如何做?」
「还能如何做,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大监正,我这便去书院,如何做只能先生决断。」
说罢,李正泽起身便走,值守占星师咧嘴,如此无礼要求能同意才怪,也不知大监正脑子里再想甚,平白让竹林先生看低钦天监三分!
「先生,这番话语,我都羞于让您知晓。」
李正泽苦笑递上抄录,一字未加一字未减。
柴天诺看后噗嗤笑出声,想不到,真想不到,老神仙竟也有如此一面,于记忆中身影天壤之别。
不过再细想,柴天诺忍不住哈哈大笑,屁的天壤之别,那本就是个爬墙头看女子洗澡,入栏子嗅女儿香的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