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及近期发生的与之相关的事情详细说完，柴天诺又沉声问安期生：

「永庆，你在锦鲤宗这些年，可曾听说有类似事情发生？」

「毕竟妖怪不同魔物，无充裕灵气无法生存，真若说最脆弱的生灵，妖怪绝对是其中之一。」

「师父，从未听说过。」

安期生摇头，想了想道：

「自从天地二分，大世便没了正统妖怪存活的环境，最多残存些弱小存在。」

「如今偶尔出现的妖怪之类，绝大多数都是大世本土物种所化，与真正的妖怪天壤之别，认真讲都算不得同一物种。」

「这黑雾中的妖怪在大世呆了这许多天，数量还如此庞大，消耗的灵气必然惊人！」

「若不是师父您亲口所述，弟子恐怕只能当成以讹传讹。」

听完安期生的话，柴天诺轻点头，确实，若不是见到实物，自己也有些不能置信。

「师父，既然地裂谷有幽冥通道存在，那些妖物便不能从自己老家带点灵气出来？」

张道凌疑惑的问，柴天诺笑了，安期生插言：

「两端法则不同，哪有那么简单，即便有清灵之水那般宝物，如此大的数目，任谁也消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