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七八个附骨吸髓的印痕诅咒!
看其一生柴天诺忍不住叹息,悯心如海,以天下弱小苦难为己忧,若非见到,真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般至善存在!
这般可称世上无二大善,怎就落得如此地步!
「梁邵论,既然过得如此艰辛,活着还有甚意思,不若归去,未来便是再苦,也好过如今这般挣扎。」
柴天诺柔声说,老仙家梁邵论闻言身体猛的一颤,缓缓站直身子,眼中也有一丝湿意现,大先生的声音,为甚这般象师父?
「大先生,小仙贪生怕死,不敢死。」
梁邵论轻摇头细声说,柴天诺再开言:
「说说理由。」
「北墟地北处凡俗苦难诸多,小仙生于斯长于斯割舍不下,若无小仙帮衬,逝去者必然诸多,所以小仙怕死,也不能死!」
梁邵论认真的说,柴天诺使劲抿抿嘴唇,略作思量,徐徐说:
「你言守一,可是有所疑惑?」
「正是,不瞒大先生,小仙一路走的坎坷,与文道所知甚少,步入仙途后曾因某些事情损了道基,其时
差点身死道消。」
「幸得一位天塔神祇相救才活了下来,离去时神祇与我说务必做好守一。」
「当时没往心里去,这些年却是经常想起,也曾与多位仙家请教,可说辞不尽相同,心中茫然,才不自禁的言语,还望大先生原谅小仙孟浪。」
说到这里梁邵论再行礼,却被柴天诺托了起来。
「守一乃道家所有意守功法之根基,之所以说辞不尽相同,原因便在于各自皆有变化。」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变化尽是表象,内里细说也是简单,不过是反观内省,调和形神。」
梁邵论恍然点头,细思量当年情形,自己真气涣散,神祇所言应该便是与其相称。
「只是如今你的状态不好,已不是简单守一所能消解,形神具已濒临消散,再调和,也无用了。」
柴天诺说的低沉,梁邵论眼神晃动,目光变得暗淡,拱手想要回去,却被柴天诺叫住:
「令师可曾留下门派传承?」
闻言梁邵论一愣,紧接使劲摇头:
「便我们这种野路子出来的哪有什么门派传承。」
「那你可愿入某门下,便是有传承也无妨,只是当个执事,却可传下门内功法,一旦破境,这生死之忧,自然便破去了。」
「我、我这般平庸之辈,也可入得先生门下?!」
梁邵论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