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认真,自然就是要打开“锁”再进门。
这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节。
区区一根铁丝而已,怕是力气大一点的老鼠都能直接咬断了!
人有三急,司芒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直接动手了。
三下五除二的卸掉了那根可怜的细铁丝,司芒轻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见无人回应,便一脚迈了进去。
天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反正司芒的身体刚刚走进大门,
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眼前多了几个人影,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
自己就被一个闷棍打中了后脑勺,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等他悠悠醒转的时候,自己的衣服被扒拉了一个干净彻底,四肢被捆在一块,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万恶的旧社会杀猪的场景。
只是,自己身为猪本身这个事实,令司芒感到有点不舒服。
加上,给自己连条袜子都没有留下,他们也实在是有点过分。
他刚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内衣和袜子正完好无损的塞在自己嘴巴里,
这个事实令他想干呕。
“何老大,抓到一个奸细!竟然夜闯我军驻地!怎么样,阉了?”一个声音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司芒紧张的大喊了几声,也不知道他是想说其实自己是和他们一伙的,还是想说先别着急阉人家。
“啊呀!坏了坏了!”刚刚喜滋滋的把鞋子穿上的营长一拍脑门,
“我怎么忘了告诉那小子,何以那个臭流氓有几个不良嗜好呢?坏了坏了!这下那个小子可是要吃点苦头了!”
“你好,我是这个营地的指挥官,我叫何以。”
这个声音柔和且富有男性特有的磁性,说的挺客气,可一点也没有想要给司芒松绑的意思。
而且司芒因为被捆缚的结结实实,头朝下向上看去,实在是有点头晕眼花,看不太清楚对方的长相,只觉得对方好像挺白净的。
“何老大,别跟奸细这么客气,要不,现在就先阉了,等明天一早,切成八块,喂狗!”那个声音继续不怀好意的说到。
司芒这次什么话也不说了,
第一是根本说不出来,
第二则是发现了,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奸细和间谍,就是纯粹的拿自己取乐。
别的不说,就自己刚刚眼角瞥见的,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两壶烈酒正静悄悄的摆在那个自称是“何以”的人脚边。
早就听说过前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