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傻柱就是一个不忠之人。”
“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呢?”
“他从轧钢厂里往家带饭盒。”
“这就是典型的薅国家的羊毛。”
潘伟中说道。
“可是,伟中哥,那是剩菜剩饭啊!不齿岂不是浪费了?”何雨水急忙解释道。
“浪费?谁告诉你的,是剩菜剩饭?你看见了?”
“谁同意他带回家的?”
“那些剩菜剩饭是不是属于轧钢厂全体工人?是不是属于国家?”
潘伟中的接连发问,何雨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国家有没有给他工资,至于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事情,你傻柱做到忠于国家了吗?”
“很明显,他没有。”
“阎解成虽然和傻柱平时关系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是从小在一个四合院里长大的吧!”
“人于莉明明是过来和阎解成相亲的,你傻哥把于莉半道截胡,这算什么?”
“古话都曾经说过,朋友之妻不可欺。”
“到你傻哥这里,倒变成了朋友之妻不客气。”
“他讲朋友之义了吗?”
潘伟中的这句“朋友之妻不客气”,一下倒是把赵麦麦和何雨水全给逗乐了。
赵麦麦白了潘伟中一眼,其中那种夫妻之间才能理解的风情,顿时就让潘伟中心神激荡起来。
“咳,咳,咳!”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潘伟中咳了几下。
“所以说,傻柱这里实属不义。”
“再说不孝,明明你爸何大清还在保城,他却认聋老太做奶奶。”
“这聋老太和你老何家有半毛钱关系?”
“这难道不是不孝吗?”
何雨水听到潘伟中的这句话,立刻反驳道。
“伟中哥,这你就不了解了,我爸自从去了保城以后,就再也没有管过我和我傻哥了。他哪里还算是一个父亲?”
“雨水,你怎么知道你爸没有管你们?”潘伟中看着何雨水说道。
“我爸哪里管过我们,我长这么,全是我傻哥上班,我去捡破烂卖钱生活过来的。”何雨水怒气冲冲的说道。
“雨水,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到这里,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爸走的时候,傻柱多大了?有没有上班?”
“我爸走的时候,我哥十九了,在轧钢厂后厨上班。”何雨水没有考虑,直接回答道。
“那好,你哥已经十九岁,是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