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现在,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说最还太早呢,我们还要一直幸福下去!”两人肉麻兮兮地温存了一会,终于回归正题,白衣驸马思及刚才的疑虑,喃喃低语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位姑娘并无熟悉之感,却又觉得她的确是来寻我……”
说到这里,白衣驸马停住,巽芳则抬起头来,紧张地问道:“你难道,又要去见他吗”
白衣驸马怔了一怔,失笑道:“怎么他那么可怕吗”
“不,他是个很好的人。”巽芳摇了摇头,蛾眉深锁,面带凄凉地道,“但……但是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你终有一天会离我……”
“不要说了,放心吧,这种事不会发生的!”白衣驸马即刻打断道,长身而起,一抹阴霾自眉宇间一闪而逝,安慰道,“你在这儿稍坐,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白衣驸马几步之间,已然拐入山后的一处密境,拾级而上,不多时来到一座位于山顶的茅草屋外,很自然地坐在一张木桌上面,拿起一份竹卷展开念道:“清醒即是苦,而执着更苦如此自怨自哀,可不似你呢!”
一片沉默。
“并非自怨自哀,这些时曰,我在思考着自己曾追逐过什么,祈盼过什么,又以为过什么……曾经有人说过,结局的结局,不过是一个淡忘在千千万万世重复不同的背影,任你被赋予怎样异乎寻常的力量,任你如何拼命着挣脱桎梏,终究死于命运的封印,带着僵直的怆然,一切都会是一场自欺欺人……你以为如何”
半响后,清朗的声音自屋内响起,一番话说得白衣驸马脸色沉凝,无以言对,叹了口气道:“月前,龙女绮罗来信了,你拜托她往昆仑山天墉城传达口信,可惜未能如愿,执剑长老紫胤真人自从渡过第三次大天劫来,一直闭关参悟天仙之道,外人无法得见!”
“是吗在传信的那一刻,我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结果,心内却有不甘!哼,天命不可违……天命不可违……”屋内之人平静地回答道,语气中并无太多失望,唯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这回换成白衣驸马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想要说出赵灵儿的事情,话到嘴边,却又鬼使神差地咽下,换成了一句致谢:“你以剑阵将雷云之海拉出,护佑蓬莱,我很是感激,巽芳她们也觉得安心许多,不必再时刻提防外界的滋扰!”
“言重了,没有你灵力毫无保留的支持,我的太渊剑阵再精妙,也没法成功,再者我的魂魄读力亦是靠你取来的三件天地灵物,我辈中人,当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