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顶着。
自己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当即忍着心头的羞辱,对着辰南归行了一礼后便匆匆而去。
在衙役离去后,辰南归便去换官袍准备升堂去了。
…
宁国府…
“老爷,外面来了几个衙役说是有贱民诬告咱们家的蓉大爷放印子钱,那顺天府尹要传唤蓉大爷过去一趟呢。”
贾珍这边刚宿醉醒来,就有一个下人跑了进来,然后跪在了贾珍的跟前对着贾珍汇报道。
“什么?放印子钱!
这该死的畜牲一天天净不做正经勾当。”
“你去告诉那顺天府尹,就说那个放印子钱畜牲不在家。”
“另外差人去把那个畜牲给我叫来。”
听着下人的汇报,本就还没有缓过劲来心情有些沉闷的贾珍直接勃然大怒了起来。
一他是是贾蓉不干正事,虽说他也不干正事,但他却不允许贾蓉不干正事。
而来他是气顺天府衙门来他宁国府拿人来。
这不是明摆着打他宁国府的脸嘛。
他贾珍的儿子,宁国府世子未来爵位的继承人就因为一个贱民告状就要被带走。
这要是被带走了,以后别人家该怎么看他们宁国府?
“是!”
听着贾珍的吩咐,下人急忙对贾珍应答了下来。
然后起身便往外面跑。
“这个该死的畜牲,我倒说他怎得有钱天天不着家整日留宿那烟花巷柳之地。
原来背地里去做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了。”
在下人走后,贾珍依旧难言心头的愤怒。
他就说贾蓉一个月的月钱就只有二十两银子,怎么可能天天去那销金窝呆着不回来。
原来是放印子钱去了。
这一个月二十两银子说多那是普通的一家六七口一年的吃喝拉撒穿的嚼头。
但是在他们这样的人家二十两银子着实不多。
更何况还是去京城里的销金窝整日整日的彻夜不归了。
在那销金窝要一桌子美食,找几个唱曲的和几个陪酒的这一晚上花销就够二十两银子了。
要是找头牌,一晚上几百几千两银子都不够。
现如今他气贾蓉并非是气贾蓉去销金窝不回来,也不是气贾蓉放印子钱害人触犯律法。
而是气贾蓉放印子钱丢了宁国府的人了。
他宁国府好歹也是国公传下来的府邸,家中富贵奢华不缺钱,怎么的就放上印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