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杰克，已经被李察完全吓傻了。

虽然他手里还拿着枪。

但现在的他，别说朝着李察开枪，就连将枪口对准李察都不敢。

不只如此，目睹了同伴惨状的他，现在要努力控制身体，才能让双腿已经瑟瑟发抖的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

“我……我……”

杰克虽然听到了李察的话，而且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回答李察的问题。

但已经被吓破胆的他，根本没办法组织好语言，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在帮派里面混了几十年都还没有出头，就足以说明杰克一行人没什么能力了。

准确一点来说，他们不单单是没有能力，而且也没有魄力和胆量。

不然的话，在帮派中讨生活的他们，只需要拿出悍不畏死的胆量，就有的是出头的机会。

很多人都以为，想要在帮派里面出头，要能打，而且要有脑子，或者要有足够的钱。

但事实上，能不能打，有没有脑子，有没有钱，都不是特别的重要。

帮派混混，归根到底，是一个只要谁够狠，谁就能有更多出头机会的职业。

当然，并不是说够狠就一定能出头。

但是，不够狠，一定上不了位。

“同样的话，我不会跟你说第二遍。”

李察神情冷漠地看着杰克，缓缓说道。

意识到李察已经没什么耐心后，杰克先是扔掉了手里的手枪，然后用颤抖的语气说道：

“没……没问题，我……我这……就带你去。”

虽说有些磕磕巴巴，但杰克好歹是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带路！”

李察没有理会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杰克，直接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还在发抖的杰克，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迅速朝着公寓外走去。

路过李察的时候，他还不忘跟李察微微鞠了一个躬。

这个家伙有点意思啊！

虽说杰克现在主要是被他展现出来的实力震慑到了，但作为一个小混混，杰克貌似有着其他小混混所没有的礼貌。

不过，李察并没有说什么，跟着杰克离开了公寓。

公寓里面的尸体，他并不打算处理。

这里本来就是他临时租下的公寓。

更重要的是，跟其他正规公寓不一样，在这里租住公寓，什么身份证明都不用提供。

只要给得起钱，就算租房子的是联邦政府的头号通缉犯，房东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