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忘记，无论正义还是邪恶，他们都会一直并肩战斗下去。

“是啊，是啊，很多年过去了......你对这里还有记忆吗？其实前一段时间你也来过这里。”

巴基想了想，之后摇头：“脑子有点乱，很多记忆都非常模糊。”

美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会好的，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两人进入营地的地下，皮尔斯还在忙着弄教会的事呢，此时佐拉依然是忠诚的九头蛇。

真正的佐拉在1972年就患绝症去世了，但他在临死前，把自己的大脑用数据的方式储存了下来。

他不是人类，但也不算人工智能。

1972年的机器在2009年已经非常落后了，幸好撒玛利亚人弥补了他的很多计算缺陷，此时的佐拉越来越像是一个人工智能了。

美国队长想启动洞察计划，趁着皮尔斯还在布局，还没有继续扩大暮光教会规模的时候，一招下去，清除掉所有的暮光信徒。

佐拉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领袖，我们怎么区分敌我？这些人身上是有某种特殊辐射吗？还是说他们的热成像和常人不同？”

“这个......”美国队长和巴基这两个百岁老人互相对视，两人都很为难，打打杀杀擅长，但是计算机的事他们真不懂啊，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九头蛇全杀了吧？那样的话，神盾局的人一定会在睡梦中笑醒的。

“那你说怎么办？”冬兵对佐拉依然是怨气满满，此时口气就很生硬。

“启动洞察计划，我需要有一个具体的特征。”

“什么特征？说清楚一点。”

“特殊的表现形式，比如说站在街头喊口号。特殊的频率，比如说他们的心跳要快过常人。特殊的组织架构，比如说像是蜂巢那样的行动模式。没有一定的规律，我无法进行计算，抱歉，队长。”

佐拉列举了几个特征，可美国队长听起来还是一脸迷糊。

鸡同鸭讲，他完全不懂佐拉的话，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现在需要一个能够和人工智能对话，并把这些话用自己可以理解语言说出来的人，换句话说，他需要一个专业人士，这个专业人士还不能和神盾局、九头蛇、复仇者有联系。

美国队长留下巴基看守佐拉，以防被老皮那边的人趁虚而入偷走洞察计划，他自己则回到纽约想办法。

想来想去，他把电话打给斯塔克：“托尼，你认识精通人工智能，或者......嗯，其实也不用特别精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