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却不回么?”
李耀玄斜着这子嗣的侧脸,随意的说道:
“许殷鹤方才说,若你有在此弑君杀相的念头,朕会很欣慰,朕也是这样以为的。”
李诏渊沉默了数息,回过了眼眸,盯着那枯槁无声的眼眸,很是认真:
“父皇,孩儿只是一个宫女的孩子,且浪费了最好的七年。”
“这样啊”
对视一瞬,李耀玄笑着颔首,又皱纹轻颤着叹了一声:
“行至这一步,也算朕咎由自取.”
一边说着,
他缓缓收回了视线,御驾的窗帷也缓缓合拢,但李诏渊却并未收回看向御驾的目光。
车辙、马蹄、飞禽嘶鸣,以及那厚重兵阵的一切声响在此刻都仿佛陷入了静止。
然后,
皇帝平缓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昭渊,入京吧。
“还有,
“回去后便把你那乱七八糟的兵阵功法扔了。
“要习.
“便习我皇族圣功。”七百三十五章 决裂 (第2/2页)
“未曾。”
李耀玄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饶有兴趣:
“哦?此番鸿门宴天下人皆以为然,你却有其他看法?”
李诏渊平静的回道:
“寻常圣人,一军(万)之阵可挡之,两军即可屠圣,许相与父皇您三军皆是不够,欲擒杀恐虚五军之数,而孩儿此行仅领军三万。”
李耀玄问:
“理由呢?”
“因为您很自私。”
“.”
李诏渊侧眸看向了御驾:“皇族大义与个人之间,您会纠结,但终是.”
“胆子大了不少。”
御驾内的声音打断了他,李诏渊见状垂首行礼示歉:
“孩儿僭越。”
心思被看穿,李耀玄却并无恼怒之意,反而有些唏嘘:
“朕当年随口而出的肖父之言,如今看来倒是一语成谶。”
听着这明显是夸奖的话语,李诏渊却是没有颔首应是,而是问道:
“父皇,可容孩儿直言?”
李耀玄指尖轻点着木沿,笃笃作响:
“你似乎并不认同朕,但还是说罢。”
“孩儿与您根子里是不同的,您是主动争这天下,而孩儿初衷只是想证明一些事情。”
事态发展至今,很多事情已然不必隐瞒,而且李诏渊很清楚,这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