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了神智？多高智商？”

杨玲珑颇为好奇，问道。

“大概相当于七八岁孩子？不过很听话，我说什么都能听进去。”

杨一凡晃了晃玉桶，接着说道：“需要需要送给你？”

杨玲珑想了想，觉得自己晚上如果猛然醒来，看着面前出现这么一个诡异的面孔，恐怕忍不住一个雷决劈过去，还是算了吧。

等到杨一凡二人做着电梯上了10层，只听见楼内一间门户里面传出中年男人喝骂的粗豪嗓音，还有东西摔打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子的嘤嘤哭泣。

“垃圾！竟然家暴打女人！”

杨玲珑一下有些急眼了，想闯过去踹门，不过被杨一凡拉住了胳膊。

杨一凡摇了摇头，指了指一个黑暗的墙角，拉着她走了过去，蹲下小声说道：“这个家伙家暴不假，但是具体情况不好判定。我们今晚过来主要是救人，也不是来处理家务事的。他媳妇不满意，大可以离婚嘛！”

“哼！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东西！”

杨玲珑愤愤的蹲在角落，控制住不冲过去的冲动。

“嘿，不公平的事多了，难道你样样都想管？咱们只是猎鬼人而已！今夜主要是让你看看，能够救的人与谋杀案之间的关系，如果可能还会挽救一些理由充足但是却犯法的好人。否则以着那个货色的生死，我才不会在乎！”

杨一凡笑了笑。

“凡哥，你是不是见惯了这些场景？普通人的生死，已经不太在乎了？”

杨玲珑突然好奇起杨一凡的生平，缩了缩身子，贴在杨一凡的侧面，一双杏眼之上的长睫毛蒲扇着。

“那是！我行走这么多年，啥事没碰见过！”

杨一凡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然后警惕起来，坚定的说道：“甭想套我话，之前的往事，我一概不会说的！”

“谁稀罕听似的！”

杨玲珑皱了皱鼻子，安静下来。

十几分钟后，屋子里面动静停了下来。又多等了半个小时，正在杨玲珑越来越不耐烦，准备强行动手的时候，屋门被人轻轻在内打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一身朴素的黑色外套，头发明显别人大力拉扯过，杂乱的披在身后，脸上几块青肿，尤其是右眼角，几乎被打的开裂。

杨一凡对着想要有所动作的杨玲珑摇了摇头，示意她接着看下去。

年轻女子大致左右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躲在拐角阴暗处的杨一凡二人，走到对面的门前，轻轻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