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调查了奕山的情况。
张之洞知道奕山爱财如命,胆小如鼠,视钱财如命,所以抛出的第一个回答是关于钱财的难題,让奕山在最短的时间接受他,张之洞取得了奕山的好感,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继续说道:“将军面临的第二个问題是俄军,即使将军报以诚意,掏心掏肺,但俄军嚣张霸道,目中无人,很难一起商讨攻打李振的问題。”
“对啊,,。”
奕山再一次长叹了口气,看向张之洞的时候双眼放光,仿佛是发现了一个绝世奇才,奕山先前在穆拉维约夫的面前受气,窝囊得很,心里面很不舒服,张之洞像知己般理解奕山,让奕山心里面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章布站在旁边,撇撇嘴。
这些话他也说得出來,可惜他沒有说。
奕山对张之洞另眼相看,拱手道:“张先生请接着说。”
此刻,奕山对张之洞的称呼发生变化。
张之洞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俄国人嚣张,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尤其是俄国人见到我们的时候,更是眼睛比天高,不正眼看咱们一下,皇帝陛下多英明的人啊,还得割让地方求得俄国人的支持,以至于俄国人看不起咱们。”
奕山叹息道:“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张之洞心中好笑,说道:“俄国人是第二个难題,将军面临的第三个难題,是最最重要的问題,如何剿灭李振,这才是关键。”
“请先生教我。”
奕山认可了张之洞,起身朝张之洞恭敬行礼。
张之洞赶忙搀扶住奕山,说道:“将军严重,请将军坐下。”
奕山坐下后,也让张之洞入座,虔诚的说道:“张先生啊,你说的三个问題,的确是目前我面临的问題,钱财、武器、粮食,这是老大难问題啊,长此下去,军队士兵无粮可吃,沒有武器可用,就麻烦了,并且,若是无法和俄国人合作,仅仅靠咱们,难以击败李振。”
张之洞心里面冷笑,心想你小子这么多钱,会缺钱缺粮么,张之洞一脸笑意,说道:“将军,要解决这些问題,并不难。”
奕山露出倾听状,很诚恳。
张之洞说道:“暂且抛开这三个问題,您想想,击败了李振,会得到什么呢。”
奕山想都不想,直接说道:“加官进爵,得到皇上的嘉奖。”
张之洞摇头说道:“对了,但也错了。”
“为何。”奕山问道。
一直鄙夷张之洞的章布也露出好奇之色,等着张之洞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