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以及搜集到的证据前往李振的办公室,來到办公室中,刘锦棠把证据交给了李振,然后退了出去。
房间中,只有贺君和李振。
贺君苦丧着脸,说道:“大总统,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沒有刺杀石副总理的想法。这一次土改和我沒有利益冲突,我为什么要刺杀石副总理呢?”
李振看了证据后,把书信扔给贺君,道:“看看吧!”
贺君看着一封封书信,顿时傻了眼。
书信的字迹都是他的,和他的字迹分明沒有差别。但贺君知道,自己沒有干这样的事情。贺君心中还抱着希望,大声说道:“大总统,请您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写的。虽然字迹相同,但不是我干的啊!这是魏鹤的污蔑,对,就是污蔑。”
李振表情平静,淡淡的说道:“魏鹤说你惨无人道的虐待他,这件事,你怎么看?”
“冤枉,这更是冤枉。”
贺君立即摇头,根本不承认。
李振问道:“那么,魏鹤身上的疤痕是则么回事?”
贺君立即回答道:“疤痕的事情并非我虐待,而是前两日我回到府上的时候,突然碰到了魏鹤鬼鬼祟祟的从我的书房走出來。当时我就怒了,因为我的书房禁止下人进入。可是这个贺君却进入了,所以我下令责罚魏鹤,这根本是两回事啊!”
李振听完后,脑海中闪过了一抹灵光。
贺君在这个时候,脑中突然明白了过來,大声道:“大总统,我明白了,明白了,这是诬陷,绝对是诬陷啊!”
李振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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