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匈奴之众此刻已不归服我朝约束久矣!如今既有南移之迹象,咱们焉能放之任之?”
王匡闻言,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半晌后不由的长叹口气。
“允诚,此事交给我来处理……你等外来之人,不必过问!只管专心对抗白波军便是……”
说到这里,王匡站起身来,对着鲍信和陶商拱了拱手,道:“事出突然,在下也不能在这里久候了,王某有要事赶往漳水,先行告辞。”
说罢,便见王匡起身,冲着帐外喊了一声:“韩浩何在?”
帅帐外面,陪同王匡前来的韩浩闻言应声走进了帐篷内,拱手施礼:“府君有何吩咐。
王匡正色对韩浩言道:“王某有要事,得暂且离开此地,韩从事代替王某,率领泰山军留在此处相助鲍将军和陶公子共破白波军,不可有所懈怠!王某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便即归来。”
韩浩闻言虽然也是颇为诧异,不晓得在这即将与白波军交手的最后关头,王匡要跑到什么地方去,但上官下了命令,韩浩又岂能不从,随即躬身领命。
王匡转过了身,对着鲍信和陶商致歉道:“二位……王某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白波谷这边,我留韩浩在此协助二位,待日后事定,王某当在怀县,置酒与二位赔罪。”
鲍信一开始不太明白,但其毕竟也曾久居朝堂,颇晓政治,此刻已是看出事有蹊跷。
王匡适才说要去漳水,目前屯兵在漳水的人是诸侯之一的张杨,这中间与会匈奴有什么关系?
他深深的看了王匡一眼,出言道:“公节,有些事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希望你能明白……袁家虽是四世三公,树大根深,但念在你我多年情谊,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多的掺和到其中……袁绍不比袁隗,其能力和野心远胜其叔父,望你多多小心。”
王匡闻言面色一滞,呆愣了好一会方才喃喃道:“允诚说的是什么,匡听不太明白。”
鲍信站起了身,冲着王匡一拱手:“听的明白,亦或是听不明白,全在公节一念之间……保重吧。”
王匡沉默了。
半晌后,便见王匡慢慢地举起了手,做抱拳状,道:“多谢……。”
然后,又转向陶商:“陶公子,告辞。”
“王府君慢走。”
待王匡转身离去后,陶商好奇地转头看向韩浩,好奇道:“韩从事,你家太守神秘兮兮地,究竟这中间有什么事,你可晓得?”
韩浩亦是茫然的摇头,眼神中全是迷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