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毛毛把人给咬了,因为那个人吃我豆腐,所以毛毛为了保护我咬了他一口,爸,你说毛毛乖不乖。”似乎在父亲关爱的目光中,萧若瑶藏不下心里的委屈,直接从头到脚,把今天的遭遇和父亲说了出来。只是话语中,一再强调,是陈凯欺负她在先。
而此时,觉得差不多了的陈凯也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怕在继续下去,黑的也比萧若瑶说成白的了。
简单的病房,简单的病床,或许是因为医院暂时的安排,病房内,只有一个中旬男子躺在病床上,两鬓略带着几丝白发,国字脸上充满着对女儿的疼爱,金丝眼镜靠在高挺的鼻梁上,衬托着主人的地位。
“你是?”有点好奇的看着来人,他出声问道。
“爸,就是他,穿着几万块钱的衣服,还计较这么点医药费,毛毛,给我上去咬死他。”一看到陈凯的脸,萧若瑶就有种踹上去的冲动,她管这种冲动叫做,女侠的扁人**。
“摆脱,萧若瑶,是你的狗挡我路在先,然后你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一顿,从头到脚,我都是受害者好不好。”他终于对这个女人的无赖本质无语了,这个世界上,这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哼哼,毛毛那么可爱会挡你的路?你是白痴啊。白痴都不会被毛毛挡着路,那么宽的路不走非走毛毛趴在那里等我的小路,你说出来的话你自己能信?”话想机关枪里的子弹,让几次想要开口的陈凯都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知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不曾欺我也。
直到萧若瑶觉得喉咙干了,停下嘴巴,陈凯这才有说话的时间。
“好,好,这件事就算了,算我倒霉。”陈凯自认倒霉。
“瑶瑶。”萧父不满的看了萧若瑶一眼,然后对陈凯说道。
“对不起,孩子还小不怎么懂事,医药费一共多少?我们赔你。”萧若瑶的父亲原名萧岚,他的做人名言就是以诚待人,以礼服人。这件事是自己的女儿做错了,他得为她负责。
“不用了。”陈凯笑着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我萧岚不是那种人。”从自己的医药费里扣点出来,反正这双腿,治不治也没什么区别了。
“爸,他都说不用了,咱省点钱,你的腿还要好多钱呢。”一边,萧若瑶赶紧劝自己的父亲,父亲的腿因为几个月前的一场车祸几乎废了,医治到是可以,只不过需要的医药费却是高昂的让原本还算富裕的家庭变得窘迫,再加上父亲工作的单位的倒闭,父亲却不去单位拿一分钱,说是不要在给人家雪上加霜了,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