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缺钱要它干啥玩意?”
王栽物搓了搓脸颊耐心说道。
“不是,你要那么多钱干啥?一万九还不够你霍霍吗?还想打捐款主意,这可是大家开钓鱼场的启动资金。”
王乃公坐在王栽物对面抽着烟杆子 ,挺不理解说道。
“我还能用来干啥,当然是用来钱生钱呗,你还真打算让这些钱趴在银行账户上啊。现在可是冬休,这钓鱼场还开不了工。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挣上一笔。”
王栽物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几遍。
“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用这笔钱干啥?咋个钱生钱法?”
王乃公守财奴般问道。
“要干的事多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干那一件,或者说哪一件更挣钱一些。”
“那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你要这么说话,我得让七两点了您棺材铺。”
“你要这样说话,那我就把你爷爷从地里刨出来。”
“得,这磕唠不下去咯。”
……
两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冷战起来,陷入了沉默。
“有人吗……有人吗?王栽物,王栽物,物哥在吗?……人都死了吗?倒是出来一个活人嗯一声啊……”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男性很不着调的高亢声音。
“有人叫你呢!”
王乃公斜眼瞥了王栽物一眼,拉吧个脑袋提醒了一声。
“谁啊?”
王栽物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才抻着脖子嚎了一声。
“哎呀妈呀,有活人啊。”
没一会!
一位青年迈着轻飘的小步伐,很没礼貌地推门走了进来,随即撩起额头那一小撮长头发,双眼跟开了挂似的往屋内一扫,然后指着王栽物,挺自来熟道。
“你就是王栽物,物哥吧?我叫乔无咎,以后就跟你混咯。”
青年有二十三、四岁,个子不算高,一米七三左右,长的尖嘴猴腮,瘦不拉几的,头发不算长,但是这额头前特意留着一撮长头发,都到了鼻子。
整得就像一街溜子一样。此时青年肩膀还挂着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不是……你TM谁啊?”
王栽物被青年整得有点懵逼,坐在矮凳上,眨着迷茫的的小眼神歪着脖子看着青年。
“这谁家孩子,咋彪呼呼得捏?”
王乃公也被青年这独特的出场方式给整得挺懵逼。
“刚才不是说了叫乔无咎吗?咋就忘记了呢,鱼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