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天前上煤城那次,几人在一小饭馆吃饭,恰好邻桌几个大汉在抽烟,王载物就那么无意识咳嗽了一下。
乔无咎这虎b就说了一句。
“物哥是不是被烟呛着了。”
随即对着那几个大汉就呜呜喳喳起来,王七两这彪呼呼的货更是二话不说,掏出那把见过血的菜刀就打算开干。
要不是王载物及时阻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舔着个脸和人家好说歹说,最后替人买了单才化解矛盾。
说不定这两货得进去和王守敬踩缝纫机了。
还有一次因为停车的事,因为没有车位,这两货就逮着一车主只有威逼没有利诱让人挪位。
要不是这车主是一位老实人被迫让出车位,指不定又得发生点啥。
这整的王载物对这两货都有点心里阴影起来。
不过这两货懒是懒,虎归虎,彪归彪,倒是还算听话,算是唯一可取之处。
言归正传!
见王载物不肯,乔无咎抻着脖子挺倔强道。
“我这正在长身体呢,饿不得,吃了再回去呗。”
“你特么jb毛比我的都还长,还长个鸡毛身体。”
王载物很是崩溃道。
“你说他就说他呗,干啥扯上我,他是虎b我可不是。”
这时王七两愣乎乎说了一句。
“你特么也好不了哪里去,彪呼呼的愣头愣脑虎,气冲天的,与他为伍,能活到年底都属于喜丧。”
王载物翻着白眼骂道,随之招呼一声。
“别扯犊子了,赶紧上车回煤城交货。奉先你跟货车。”
说着,便迈步向停在一边的越野车走去。
“好的,小族长。”
王奉先别着一唢呐蹲在一旁跟个透明人似,一见王载物发话,赶紧站起身,走上来拉开货车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听话的不行!
“这物哥真不咋滴,太特么抠搜了。想当年我跟敬哥混的时候,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现在跟他混,三天饿九顿,没事还得挨顿揍,真特么心酸。”
见王载物还真没打算在绥河撸串,乔无咎顿时不满叨叨起来。
“那他这屯霸撵你走,你咋不走?还死乞白赖跟着他,哥前哥后的,真特么贱。”
王七两特别鄙视道,随即迈步向越野车走去。
“他这不是敬哥弟吗,敬哥让我护着他。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了。”
乔无咎跟上来揽着王七两肩膀挺能掰扯道。